接連數日,沐靈山都沒接到任何聚會通知,公司訂單也減少許多,
以前那些好友也不與他往來,他感到很難受,他究竟是得罪誰了?
唯一會打來噓寒問暖的只有傅月影,沐靈山雖然感動卻也有疑惑,
到底是哪裡讓他覺得疑惑他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覺得怪怪的。
『你沒事吧?』一向冷漠的說太歲難得關心沐靈山。
『說太歲,好難得你會擔心我,呵呵,我沒事啦。』沐靈山爽朗的說。
訂單少一點也好啊,有充足的時間可以休息,
而且國外訂單還是源源不絕阿,沒什麼好擔心的。
如果好友們要聽信謠言而遠離我,那這些"好友們"也沒必要深交,
我身邊需要的是信任我的人,容易被挑撥的人離開也好。
『對了,過幾天我爸要回來住段時間,我會把你們介紹給他認識。』
沐靈山微笑的說,痾..順便跟爸爸道歉,沒把公司經營的越來越好...
天羅子點點頭,他小聲的問說太歲:『師父,你覺得是誰去亂傳謠言?』
『有牽扯到我,所以...我大概知道會是誰。』說太歲冷淡的說。
『是誰呢?』天羅子好奇的問,如果知道是誰下次才能防備阿。
『甜膩的糖衣包藏著狠毒之心,或許無人察覺,但..糖衣一但褪下,
那狠毒之心便一覽無遺,到最後,仍是淒慘下場。』
說太歲以平淡口吻訴說著那造謠之人,但卻始終沒指明是誰。
天羅子歪著頭,想破腦袋也不知道師父到底在說誰,反正,
師父要我別與誰親近我照辦就是了,師父不會害我。
幾天後,沐靈山的父親回來了,是個俊秀高大的男子,
嚴肅面容卻帶和藹笑容,說太歲依然一臉冷漠,天羅子禮貌問候。
『我有聽靈山提起你們過,你們好,我是帝如來,靈山的父親。』
帝如來溫和的說,完全沒有富有人家的架子,讓人想主動親近。
父子回到書房,沐靈山將一切情形告知父親,帝如來沒有太大反應,
反而語重心長的回答:『靈山阿,你已經成人了,爸爸不想干涉你,
但是,傅月影這女孩既然追求者眾多卻未定下來,
她的追求者每個都條件不差,我認為你沒必要去跟眾人爭,
好女孩很多,你可以慢慢挑選阿,你沒聽過爭奪來的不長久嗎?』
沐靈山沉默不語,月影是個美麗溫柔的女子,他真的很喜歡她。
『我只想知道,她對每人都親切溫柔有禮,
那總有幾個與她很親暱吧,那這些人呢?有誰呢?』
帝如來說出他的疑惑,好女孩人人愛,但還是要探探他人口風。
『這..我只知道他跟探花郎很要好,好像是她的保鑣吧,
至於其他人..老實說我不太清楚耶。』沐靈山皺眉搖頭的說。
『這樣啊..既然她這麼好,改日辦個聚餐讓我見見她吧。』
帝如來溫柔的笑著說,兒子對她一問三不知,感覺不太OK。
『老闆,A公司總經理"閻達"來找您,說有急事。』
帝如來立刻前往會面,閻達臉色不好的望著他,
不,是望著沐靈山身後的師徒二人。
『閻達,好久不見,是什麼事情這麼匆忙?』帝如來溫和的說。
『問候語省下吧,我今天來是奉老闆之令來與你談談的。』
說完,將一疊照片攤開在桌上,是說太歲吻天羅子的照片!!!
天羅子晴天霹靂的震驚不已,這是誰拍的??
說太歲冷冷的仔細看著照片,他的表情依然淡定。
帝如來吃驚的看著兩人,然後又看照片,給他看這個做什麼?
『老闆聽說您兒子和說太歲欺負傅月影,本就有點想與你們取消合作,
現在又知道說太歲竟然是個同性戀,我們不跟違背道德的人有交集,
如果您想與本公司繼續合作,說太歲必須辭掉保鑣工作離開!!』
帝如來陷入沉思的情緒,說太歲立刻上前說願意辭職,
沐靈山卻趕緊阻止,對他而言,說太歲不是保鑣,是朋友。
閻達露出痛快的笑容,利益當前,我看說太歲這傢伙要葛屁了,
不過那個叫天羅子的真的蠻可愛的,我可以理解說太歲為什麼喜歡他。
『我有2個疑問,1.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兒子和說太歲欺負傅月影,
證據在哪裡?人證在那裡? 2.說太歲不是我兒子也不是我媳婦,
他愛男人關我什麼事?我只是他的上司不是他爸阿,這是他私人事情,
跟我有什麼關係?公司管員工的私事也管太大了吧。』
帝如來不屑的望著他,他愛男人跟他工作能力有何干係???
『帝如來你發瘋了嗎?竟然為了一個變態同性戀說這種話,
你還想不想在這個圈子混阿,那就取消合作關係!!』閻達怒吼的說。
帝如來用力的拍桌子站了起來:『當初是你老闆求我跟他合作的,OK?
你老闆明明就有妻子卻在外頭與許多女子有親密關係,換女人比翻書快,
難道就沒有違背道德?難道他這樣對的起他的妻子?同性戀就違背道德,
異性戀到處亂搞亂玩就不是違背道德?道德是在人心,懂得遵守才有用!
不要用"道德"二字來壓人,懂不懂什麼叫潔身自愛,
你們老闆生活不檢點,還來跟我談道德,真是可笑到極點,
是我要跟你取消合作關係!!說太歲,送客!!』
閻達被他的氣勢嚇到,他從沒看過動怒的帝如來,真是..氣勢逼人。
說太歲冷漠的說了聲"請",閻達怒氣沖天,竟敢這樣對我!!
『你不要太囂張,我絕對會把照片貼在每個公佈欄上,
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說太歲是變態同性戀,準備身敗名裂吧!』
閻達大聲咆哮,但是說太歲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連回話都懶。
天羅子聽了非常不安,他決定先把底片拿回來,
不能讓師父受人威脅或是被人侮辱,他被侮辱沒關係,
可是他不要師父被人指指點點,他趁眾人不注意就從後門跑了出去,
沐靈山卻發現他跑出去,帝如來要他跟上前去,
情況不對就立刻用手機錄影存證,天羅子很快就追上閻達。
『閻達先生等一下!!!』他拉住閻達懇求的說:『請你不要公開照片。』
原本氣呼呼的閻達見他跑了過來突然覺得自己又佔了優勢,
他冷笑的問:『如果我要公開呢?你奈我何?』
『為什麼要這樣?師父不是同性戀,他不是故意吻我的,是意外,
對,是意外沒錯。』從天羅子的話就知道他很不會說謊和找理由。
『而且..而且..沐靈山和師父真的沒欺負月影小姐,
她也有澄清說沒這回事啊,所以..是你誤會了。』
天羅子開始想解釋,但因為太緊張所以說話有點結巴。
『誤會?是傅月影親口告訴我沐靈山和說太歲侮辱她欺負她耶,
她本人告訴我的會有錯嗎?』閻達理直氣壯的說。
這時的沐靈山像是被重重的揍了一拳一樣震驚,
這不實的謠言竟然是月影去傳的,
那個清純溫柔美麗的月影竟然...他決定用手機錄影存證。
『被侮辱欺負???那是什麼時候情況下發生的?在哪裡發生?
是言語傷害還是肢體傷害?你也要有證據才能定罪阿。』
天羅子皺起眉頭逼問著,月影小姐明明說是誤會,
可是為何閻達會這麼說?會不會是閻達自己誤會月影小姐的意思。
閻達覺得...眼前這小正太真的很可愛呢,
因為緊張而有點泛紅的臉蛋的確會讓人想疼愛呢,
他突然伸手摸了摸天羅子白皙的肌膚,天羅子感到莫名其妙,幹嘛啊?
『你應該很會服侍男人吧。』閻達露出淫蕩的笑容說著。
天羅子聽到"服侍"就想到做家事,原來閻達先生家很亂需要人整理。
『嗯!!你別看我是男生,我很會做家事喔,師父常常稱讚我呢,
還說我煮的飯菜很好吃喔,我可以去你家幫你打掃家裡,
請你不要把照片公開,底片給我好嗎?』天羅子眼睛亮晶晶的懇求著。
閻達突然傻愣在地,這小子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嗎?還是故意裝傻啊?
躲在一旁的沐靈山正錄影著,但是他突然有種頭痛的感覺,
天羅子你也未免太天然了吧,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閻達用力一推,天羅子跌在地上,這裡人煙稀少,沒必要怕被人看見,
他粗曠的身體壓在天羅子身上,天羅子以為他要動手打人,
沒想到他卻撕爛他的衣服,天羅子尖叫的問:『你要幹嘛?』
『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當然是要幹你啊,怎麼?說太歲沒跟你爽過嗎?』
閻達按壓著天羅子的手,雖然他搞不懂閻達的意思,可是他覺得很害怕,
拼命掙扎想逃走卻徒勞無功,一旁的沐靈山也慌了手腳,
該去救人還是繼續收集證據??可是天羅子有危險啊。
『不要!!師父~~師父救我啊,師父!!放開我啊,你放手啊!!師父~~~』
天羅子猛搖頭掙扎著,情急之下他咬了閻達一口,
閻達生氣的揍了他一拳,天羅子的臉龐立刻紅腫,嘴角流出鮮血。
此時的說太歲發現天羅子不見人影,帝如來也發現沐靈山一直沒回來,
他將天羅子跑出去一事告訴說太歲,兩人立刻奔跑追了出去。
『放開他,閻達!!』沐靈山邊錄影邊開口大吼,
但是閻達卻完全沒有想從天羅子身上退開的意思,
反而邪惡的說:『怎麼?你也想參一腳嗎?等一下,我先爽。』
沐靈山趕緊將影片存檔然後打算扁人時,突然,
閻達的身體被鞭子緊緊纏住,他被鞭子狠狠的甩到一旁,
天羅子淚眼婆娑的轉頭一看,是師父!!他想殺了閻達時被帝如來阻止,
帝如來用飛快的速度將閻達抓了起來帶回家中,
說太歲將天羅子背在身後,沐靈山在一旁跟他說有錄影存證,
但是說太歲完全不發一語,從他的眼神就能知道..他已經怒火攻心。
帝如來讓天羅子在客房休息,要沐靈山在一旁照顧他,
然後將被鞭子綁著的閻達放在大廳裡的椅子上坐好,
他帶說太歲到一間密室,這裡是連沐靈山都不知道的密室,
密室裡是家裡各個角落的監視錄影鏡頭,畢竟他是大富人家,
凡事都要小心為上,因為已經有好幾個富貴人家神秘失蹤,
到現在都還找不到人,他必須有所防範,他將此事告訴說太歲一人,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說太歲是一個能信任的人。
回到大廳,說太歲收回鞭子,閻達怒瞪二人,
帝如來拿手機撥放剛剛的錄像給他看,然後低沉的說:『閻達,
風水輪流轉,現在誰才是變態?誰違背道德?如果傳此影片給大眾看,
我覺得這會比公開照片還要吸引眾人目光呢,你說呢?』
閻達沒想到他們會謹慎到如此,是他太過莽撞了,可惡啊!!
明明是要來威脅他們的,沒想到被他們反將一軍,都怪我色慾薰心。
『給你兩條路:1.公開影片,等你身敗名裂後讓說太歲了結你。
2.辭掉工作,交出照片,閉上嘴巴,滾到我們看不到你的地方,
永~遠~不准再回到這裡,你˙自己選吧!!』帝如來什麼風雨沒見過,
長久以來闖蕩江湖,他早就知道該怎麼圓滿處理事情,
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稱他:玉面狐狸。
閻達不甘願的交出所有的照片,他坦言這些都是傅月影給他的,
底片應該是在她那裡,是傅月影跟他說沐靈山和說太歲欺負她,
所以他才跑來找麻煩,事到如今,閻達只能一一交代清楚,
他承諾他會立刻辭職然後滾到他們見不到的地方,帝如來看著說太歲,
意思就是:你要放過他嗎?說太歲沒有回應,但他狠狠揍了閻達一拳,
然後冷冷的說:『這是代替天羅子送給你的。』
這憤怒一拳硬生生打在閻達臉上,他的臉立刻左右不對稱起來,
一邊紅腫到變瘀青,可見力道之重,閻達再次承諾會滾遠,再也不回來,
跟之前的氣勢完全判若兩人,打從被閻王鞭綁住時,
他很清楚,硬碰硬他穩死的,現在只能求脫身就好,
幫傅月影出頭什麼的都去死吧,我現在只想活命離開這裡!!
這時,探花郎飛奔到傅月影面前,告訴她,閻達失敗了。
『沒想到他這麼沒用,他會不會把妳供出來呢?』探花郎擔心的問。
『有什麼好擔心的?一面之詞不能當證據,我不承認他們奈我何?
只是...閻達真是外強中乾,給他嚐遍甜頭卻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廢物!!還有那些笨蛋富二代,說什麼會給沐靈山教訓,
結果現在卻一個個想跟他握手言和,說什麼或許只是誤會,
這些沒用的垃圾工具人!!結果到最後還是只能我自己動手嗎?』
傅月影越說越生氣,而且之前那件事情已經讓檢察官起疑,
她不能輕舉妄動,都怪我太心急,以為這次可以輕易手到擒來,
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這麼強,算了,沒什麼好怕的,
我傅月影可是豔妖狐狸,只要我的魅力不減,就沒什麼好怕的。
『影后,你打算怎麼做?』探花郎擔憂的問,不如收手?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在這圈子的地位早已穩固,而且...
新製的毒物檢察官是查不出來的,現在只等"他"被人發現。』
傅月影陰冷的說,她要得到權、錢、名,她要當眾星捧的月娘。
廢物工具人就不必花時間跟他們鬼扯,敷衍就好,
反正工具人再找就有,現在最大的眼中釘就是-天羅子。
我一定要征服說太歲這個冷淡帥哥,我想得到的誰敢跟我搶!!
『影后,那個...沐靈山的父親回來了,說後天要舉辦聚會,妳要去嗎?』
探花郎覺得先別參加會比較好,畢竟現在有些謠言對影后不利。
『喔?人稱玉面狐狸的帝如來回來啦,恩...我當然要去,
如果能取得他的信任,我還有更大的翻身機會,而且...
說太歲也在那裡,我會將我最溫柔嫵媚的樣子展現出來,
我倒不信,有哪個男人受的了。』傅月影手中緊握一瓶香水,
這可是她精心調配的魅藥香水,只要是男人都會有情慾的波動。
『影后...』探花郎失落的低頭不語,明知道她做的一切都是傷天害理,
卻跟著她狼狽為奸,他知道自己不過是她眾多工具人中的一個,
她與人做愛不過是溫柔的手段,但...愛情讓他一再沉淪,
探花郎默默的離開,他不知埋了幾條人魂,為的只是實現她的野心。
「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我必須留後路給影后。」
探花郎在心中下定決心,不管發生何事,他都要保護影后!!
可是..到底是誰在背後調查?那女人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難道工具人中有內奸?不,他們沒這種本事。
難道是說太歲?可是他只是沐靈山的保鑣,平時也不與他人交談阿。
難道是天羅子?但是從言談中就能推斷他沒那種心機能處理這些阿。
總之現在是關鍵時期,必須嚴謹為上,沒想到檢察官會盯上影后,
看來獨孤毒那次是最大的敗筆,應該軟禁她,不該殺了她!!
另一方面,沐靈山不停想著閻達說的話,是月影說他和說太歲欺負她,
我到底該不該相信?月影她...不可能,她那麼善良溫柔,
之前還曾看過她溫柔的愛護小動物,甚至對花圃的花兒都百般呵護,
這種善良的女子怎麼可能會說那種話,他認識月影也有段時間了,
他不願相信..可是...沐靈山的心亂糟糟,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沐靈山,你還好嗎?』天羅子擔心的問。
明明受傷的是天羅子,但是沐靈山看起來比他難受。
『天羅子,我該怎麼辦才好,閻達說是月影造謠的,我該信嗎?
閻達看起來不像說謊,可是..我認識的月影是那麼善良溫柔,
我..真的不想也不願相信。』沐靈山糾結的說。
天羅子沒有思考,立刻神回覆:『閻達說的話哪能信?
或許是他想推卸責任,傅月影小姐人那麼好,我也不信她會造謠,
而且,她沒必要中傷你和師父啊?跟我們交惡對她有什麼好處?
她當下也有替我們說話啊,如果真是她造謠,為何還要替我們解圍?』
沐靈山對天羅子這種天然"呆純"的個性感到一陣好笑,
我總算知道為什麼說太歲這麼不放心他了,真的是太單純了。
可是他的話讓沐靈山的懊惱減低不少,反正...沒事就好了。
此時,說太歲推開房門,完全沒說一句話的將天羅子背了起來,
沐靈山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啦,真快...咦?我的工作啊!!!!!
他急忙跑回書房,真是的,一整天都在想閻達說的話,
結果工作都沒做啦,我是在搞笑喔,沐靈山狠K自己的頭。
帝如來緩緩走了過來,淡淡的說事情處理好了,沐靈山點頭示意,
但接下來的話讓他的心再次糾結起來...
『以後少與傅月影互動,小心為上。』帝如來離開書房前丟下此話。
帝如來回到自己房內,他吩咐僕人準備一杯咖啡給他,
他閉上雙眼開始整理思緒,要回來的時候聽檢察官好友說,
最近幾名富圈人士神秘死亡,其中兩名還莫名失蹤,找尋未果,
現在,一個剛繼承家業又要步入禮堂的年輕人"阿純"也失蹤,
他未婚妻找上檢察官好友,發現阿純最後一個見的人是傅月影,
神秘死亡的人最後一個見到的人也是傅月影,雖然她都有不在場證明,
可是總覺得她跟這些事件脫不了關係,這女人的背景也有問題,
總是一段時間就莫名多了巨大資金,難道她被包養?
檢察官好友完全查不到她的背景,就像一個空白的人,
她的親身父母根本不是名下那對夫妻,為什麼呢?她到底是誰?
而且她沒有做任何工作,這些錢是哪來的?
帝如來頭很痛,雖然是檢察官好友拜託一起調查,可是真的很棘手阿。
靈山似乎對她完全不了解,不如先從一直跟在她身邊的探花郎開始查。
說太歲一路上就這樣背著天羅子不發一語,
天羅子覺得師父好像還在生氣,事情應該處理好了吧,底片有拿到嗎?
話說那些照片是誰拍的?難道一直有人監視他們嗎?
『師父,這裡不是往家裡的方向。』天羅子感到很奇怪,是要去哪裡?
『買窗簾。』說太歲簡短的說,只要在家都拉上窗簾,看你怎麼拍。
說太歲就這樣將天羅子背到市集,行人投射異樣的眼光,
可是天羅子卻沒任何感覺,小時候師父也都這樣背我阿。
說太歲來到家具店後就將他放了下來,然後要他去挑窗簾款式,
店員見狀趕緊上前介紹,說太歲跟在天羅子身後,
什麼款式都沒關係,只要能遮住門窗就行。
『師父師父,我們要買幾個?』天羅子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4個,要能遮陽,長的。』說太歲簡潔有力的說。
店員有點無言,這兩人原來是師徒喔,這位師父也太年輕了吧?
不過人很沉穩呢,反觀這位徒弟,很可愛也很親切,
這樣的師徒還真是不多見呢,店員開始找他們需要的款式,
天羅子看呀看的,終於找到喜歡的了,而且剛好有4個。
『師父師父,我找到了,就這個吧!!』天羅子興奮的說,
說太歲往他說的款式望去,圖案是秋刀魚,而且在特價,
我該說什麼嗎?原來現在的窗簾已經進步到用秋刀魚當圖案了喔?
這種款式就算特價也沒幾人想買吧,我的天~
看著臉龐消腫的天羅子,說太歲總算稍微放心,
他點點頭表示可以,天羅子立刻請店員打包,店員快速打包窗簾,
畢竟這種款式根本賣不出去,要趕緊脫手阿~~~~
『你師父長的好帥喔,是標準的花美男。』店員小聲的說。
『恩,對阿。』天羅子爽朗的笑容讓店員有點看傻眼,他真的好可愛喔。
『你的臉有一邊有點紅紅的。』店員無意間發現的說。
天羅子摸摸臉頰,淺笑的說:『痾..呵呵,撞到啦。』
『沒事吧。』店員關心的問,之後又接著說:『你也是花美男,
但是"帥"不適合用來形容你,真要說的話..是可愛,可愛的花美男。』
天羅子聽他說完不禁面紅耳赤,我很可愛嗎?可是我是男生耶,
用可愛形容我好像不太適合吧,師父會覺得我很可愛嗎?
說太歲沒注意他們的對話,只注意到店員的手腳很快,
窗簾摺的很整齊很快速,果然人間處處有高手。
兩人買完窗簾就緩緩的走回家,說太歲發現天羅子似乎想說什麼。
『想說就說。』說太歲簡略的問。
『師父,店員說你是很帥的花美男,說我是可愛的花美男,
師父你覺得我可愛嗎?』天羅子直白的問,完全沒有拐彎抹角。
說太歲突然不知道怎麼回答,這是什麼怪問題?
『嗯!』說太歲沒絲毫情緒波動的回答,天羅子聽了卻很高興。
原來師父一直覺得我很可愛,呵呵。
兩人回到家,說太歲立刻將窗簾掛起,愛吃魚的他覺得..這圖案讚!
『師父,洗澡水放好了,你去洗澡吧。』天羅子微笑的說。
『一起洗。』說太歲拿起盥洗衣物簡略的說。
天羅子有點傻住,小時候常常和師父一起洗澡,可是長大就.....
算啦,難得師父找他一起洗澡呢,要趕緊去才行。
一到浴室,看到師父結實的肌肉和寬大的肩膀,不知怎麼的害羞起來。
『過來。』說太歲語氣冷淡的說。
褪下眼掛羽型眼罩的師父看起來更加年輕俊美,冷漠的他只關心天羅子,
天羅子趕緊將衣服脫掉準備一起洗澡,沒想到一進浴缸,
說太歲拿起毛巾用力的刷他的身體,好痛,為什麼要這樣啊?
『師..師父,我可以自己洗啦。』天羅子感到陣陣刺痛的說。
『閉嘴,躺下。』說太歲冷瞪的說,天羅子只能乖順的斜躺在浴缸,
說太歲用力的刷天羅子身上每寸肌膚,為何師父要這麼用力刷他的身體?
可是他不敢問,之後說太歲將他一把抱起放在一旁站好,
擠了沐浴乳在他身上塗呀塗的,身上全都是泡泡,
天羅子突然想到小時候師父都這樣幫他洗澡,只是我現在已經長大了耶,
幹嘛還這樣幫我洗澡?而且師父為什麼還在生氣?
說太歲將臉盆裝滿水往天羅子頭上一倒,身上的泡泡瞬間消失。
『好了,泡澡。』說太歲這才開始洗自己的身體,天羅子感到莫名其妙,
可是他也不敢多問,只能乖乖進浴缸泡澡,看著師父俊俏的側臉,
天羅子再次面紅耳赤,奇怪?為什麼跟小時候的感覺完全不同?
算了,我不要看了,等等我變成煮熟的蝦子怎麼辦?
師父一定會覺得我很奇怪,我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
天羅子閉上眼睛泡著澡,說太歲過一會就進到浴缸,
摸摸他的頭語氣溫和的問:『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只是有點睏。』天羅子立刻起身的說。
說太歲摸摸他還有點紅紅的臉頰,他是又生氣又捨不得,
閻達,你最好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一見到你,下場唯有死,
閻達閻達,見閻王的阿達,你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師父...你到底在生氣什麼?』天羅子小心翼翼膽怯的問。
『生氣你沒跟我商量就跑去找閻達,不爽他亂摸你的身體。』
哼!!反正我都刷乾淨了,那種噁心的觸感要趕緊刷掉!!
天羅子總算明白師父的怒氣,他用力的抱住師父開始撒嬌,
他俏皮的說:『師父別生氣,我沒事啦。』
說太歲嘆口長氣,他將懷中的天羅子抱的緊緊緊,
其實說太歲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抱他抱緊緊。
「我讓師父不安了嗎?」天羅子有點愧疚的想。
『師父,底片呢?有拿到嗎?』天羅子突然想到的問。
『沒。』說太歲不在乎的說。
『那怎麼辦?萬一被拿去四處亂傳,師父的名聲就....』
天羅子緊張起來,說太歲卻一臉不在乎的說:『沒差。』
『可是這樣以後大家看到師父就會說什麼師父是同性戀之類的,
我不要師父被人這樣毀謗啦!』天羅子嘟著嘴的說。
『這是事實阿。』說太歲完全不想否認的說。
『才不是事實呢,那是意外。』天羅子還在幫他找理由的說。
『你想拒絕我?』說太歲將臉靠在天羅子面前問,天羅子完全聽不懂,
拒絕什麼?師父你剛剛有說什麼嗎??我現在是擔心別人毀謗你耶。
『什麼啊?師父你在說什麼啊??』天羅子一頭霧水的問。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說太歲的另一半!!』說完,便用力的吻了天羅子,
天羅子完全反應不過來,這啥情況?另一半?意思是我和師父變戀人嗎?
說太歲冷笑一聲,淡淡的說:『你沒拒絕的權利,快穿衣準備吃飯。』
說太歲緩緩起身穿衣後離開浴室,留下一臉傻愣的天羅子...
咦咦咦??怎麼會變成這種結果?另一半...意思是師父他..愛的人是我?
所以他才會吻我,所以他不在乎底片在誰那裡...
對了,如果照片外流,一問之下就能知道是誰傳的,
這樣反而可以知道是誰偷拍的,天羅子總算明白師父的想法了。
只是師父...你這種告白方式讓我完全無法招架阿。
天羅子穿好衣服走到客廳,秋刀魚窗簾真的很可愛呢,
說太歲早已將飯菜端上桌,其實他們都隨便吃吃,但是一定會有魚。
『帝如來要讓我們休息2天,再回去上班的那天他們要辦派對,
會邀請諸多富家子弟,好像要發表什麼吧,趁放假你有想去哪玩嗎?』
說太歲邊吃魚邊問,天羅子認真的想了想,沒有耶...因此搖了搖頭。
一直監視說太歲家的探花郎感到一陣無言,用窗簾遮是可以理解,
可是這圖案也太讓人無言了吧,秋刀魚是哪招阿?
說太歲到底是有多愛魚啊?這樣根本無法監視下去,
探花郎回去告訴傅月影,其中提到說太歲非常喜歡吃魚,
她突然心生一計,大後天沐靈山家要開派對,可以在那天動手。
因為難得能放假,天羅子坐在床上看書,說太歲在一旁寫毛筆字,
兩人的關係雖然從師徒轉為戀人,但是相處模式還是跟以前一樣。
『不早了,睡吧。』說太歲收起筆墨淡淡的說。
『喔,師父晚安。』天羅子想回房睡卻被說太歲阻止。
天羅子疑惑的問:『師父,怎麼了?』
『目前不知監視我們的人是何方神聖,今後你與我一同睡,而且...』
說太歲說到最後卻停頓了,他不想說下去。
『喔,好。』天羅子沒有多想,乖順的回答。
兩人就睡在同一張床上,天羅子依偎在他胸膛上熟睡著,
說太歲看著他,在他耳邊輕輕說:『我會保護你的,天羅子。』
隔天,天羅子睡到快中午,醒來的時候看到師父在看書,
他趕緊起來要準備午餐,說太歲卻說:『睡這麼晚,你給我餓肚子。』
天羅子乖順的點頭,師父的嚴格他早就知曉,不過真的睡的很飽,
準備好師父的午膳後,天羅子想說今天放假就順便大掃除吧!!
他將床單拿到外頭曬,從裡到外的掃地拖地,洗衣服,整理冰箱...
說太歲看到他開始忙個不停,他沒說什麼,自己走到浴室開始洗洗刷刷,
毛巾就像排隊一樣掛的很整齊,沐浴用品也全都放在小籃子,
美觀又省空間,水龍頭刷的銀光閃閃,看了就舒服。
才剛從浴室出來,他就聽到天羅子的肚子一直咕嚕咕嚕的叫,
他面無表情的走到廚房拖了一袋吐司和牛奶,冷漠的說:『吃下午茶。』
天羅子喜出望外的點頭說好,本以為要餓到晚上呢,太好嚕!!
他大口咬下吐司,真的好好吃喔,我最喜歡吐司了~~~~
『晚上去附近夜市逛逛。』說太歲喝著牛奶淡淡的說。
天羅子一聽非常高興,師父要帶我去玩耶!!
夜市夜市夜市~~~~好想喝珍珠奶茶喔~天羅子開心的跑來跑去,
說太歲在一旁保養閻王鞭,話說他們師徒也很久沒出去走走了。
傍晚,說太歲就帶著開心到不行的天羅子去逛夜市,
一路上天羅子蹦蹦跳跳的跑來跑去,一下看店家製作棉花糖,
一下跑去看人表演雜耍,結果他停在賣珍珠奶茶的店家,
說太歲冷冷的說:『不准喝!』不愧是嚴師阿,現在升級成嚴戀人了。
『啊?為什麼不能喝??我想喝啦!!』天羅子撒嬌耍賴的說,
說太歲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天羅子一直吵著要喝珍珠奶茶...
『你就永遠待在這裡吧。』說太歲轉身離去,天羅子見師父生氣了,
趕緊追上去,我的珍珠奶茶...嗚嗚~再見了~~
『師父別生氣啦,我不喝就是了...』天羅子一臉委屈的說,
說太歲冷冷的回瞪他沒說什麼,之後買了一罐大瓶的養樂多給他喝,
天羅子不敢說什麼的乖乖喝,他心想:「我又不是小朋友喝什麼養樂多。」
以前小時候師父都買養樂多給他喝,當時是小瓶的,現在是大瓶的,
我該說什麼嗎?雖然我也喜歡喝養樂多...
說太歲帶他到一家麵攤,俊俏的說太歲引起許多人的側目,
但他似乎無感,冷淡的態度更顯得與眾不同,
連一旁打掃的阿婆都盯著他,路過的女孩們就更不用說了。
『師父,大家都說你很帥,一直看你耶。』天羅子小聲的說。
說太歲完全不在乎的問:『所以呢?』
『來逛街的女生都很漂亮很時髦呢...』天羅子真佩服女生,
又是化妝又是打扮,還要維持曼妙身材,很辛苦吧,好險我不是女生。
說太歲不理他,跟老闆點了一碗魚麵一碗湯麵,
天羅子喝著養樂多繼續說:『像若梅,光是整理頭髮就花好多時間,
還要保養皮膚,去角質,擦乳液什麼的,而且還要努力減肥不能變胖,
當女生真的好辛苦喔。』天羅子再次慶幸自己不是女生。
『有美麗的外貌和曼妙身材又如何?還是要有內涵,
沒內涵的美人就像花瓶,除了放著好看還有什麼用?』說太歲平淡的說。
天羅子認同的點點頭,幾位女子為了多看說太歲竟然坐在一旁的位子,
老闆很高興,說太歲一來,客人源源不斷,希望說太歲坐久一點。
這時,一位身穿迷彩裙的女子走了過來,竟然是...
『小帥哥,可以認識你嗎?』女子向天羅子搭訕,天羅子一臉傻愣,
怎麼是找我不是找師父啊?他趕緊望著師父,可是師父卻完全不理他。
咦?怎麼辦?女子身上傳來陣陣香味,性感的身材讓天羅子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老闆將麵送了過來,說太歲無視天羅子自顧自的吃麵,
女子就這樣坐在天羅子旁邊,一直向他要聯絡方式,女子越坐越近,
天羅子是越來越慌,師父,你怎麼在吃麵啦,都不救我,你好狠!
『小帥哥害羞的樣子好可愛喔,不要害羞啦,做個朋友嘛!』
女子魅惑的聲音讓天羅子雞皮疙瘩掉滿地,他,將麵端起來,
然後跑到說太歲身旁坐下,面紅耳赤的說:『我已經結婚了!!』
躲在師父旁邊開始吃麵,女子被他的舉動嚇到變成傻B,
說太歲有種想笑的衝動,可是他忍了下來,
一旁的吃瓜民眾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應,說太歲一臉平靜的付帳,
然後帶狼吞虎嚥快速吃完麵的天羅子離開,
女子就一直坐在椅子沒動作,老闆覺得這氣氛真是尷尬到極點,
師徒走後,眾人付了麵錢,麵攤瞬間變成空城,
老闆突然很希望他們師徒二人可以天天來光顧...
『師父...』天羅子嘟著嘴的喊。
『那是你的艷遇,我沒必要救你。』說太歲冷漠的說。
竟敢當我的面追求天羅子,如果我開口,一定會失去理智開罵,
他當然不能阻止,而且也想知道天羅子會有什麼反應,
不過..天羅子的反應還真是..好笑又有趣,好可愛,呵呵。
『啊?不是啦,我養樂多忘記拿。』天羅子哀怨的說。
說太歲頭上冒三條線,原來是要說這個,
他在一旁店家又買了養樂多給天羅子,只剩下草莓口味的,
天羅子喝的很高興,完全忘記剛剛的女子給他帶來的震撼。
突然,天羅子停下腳步,說太歲覺得很奇怪,
難道又看到賣珍珠奶茶的店了?仔細一看,是套圈圈的小攤,
天羅子看到最後方放著一幅畫,那幅畫畫著黑夜中的白梅花,
天羅子很想要,這幅畫好美喔,畫的前方放了一瓶鐵罐飲料,
只要套中就能得到畫,可是那麼遠怎麼可能套的到...
『怎麼?』說太歲以為他想玩套圈圈。
『師父你看那最後面的畫,是白梅花的畫耶,真的好漂亮喔...
可是好遠,就算有碰到也不一定能套到畫前方的飲料罐阿...』
天羅子一臉遺憾哀怨的說,想想也是啦,
這麼好的商品怎可能放在前面給人套中呢,唉~只好死心了。
說太歲卻付錢給老闆要玩一次,他拿起圈圈,凝神瞄準畫前方罐子,
他俊俏的容顏吸引不少人觀看,連正在玩的客人都停下動作看著他。
說太歲快速一丟,圈圈就這樣快狠準的套到畫前方的飲料罐!!!!!
眾人歡呼鼓掌,老闆完全傻眼,他的鎮店之寶啊!!!!!!
可是他又不能反悔,畢竟這麼多人盯著他看,他只好不甘願的交出畫,
說太歲將手上其餘的圈圈還給老闆,並不打算玩下去,
接過畫就送給天羅子,天羅子高興尖叫的說:『師父你好厲害喔!!』
說太歲沒反應的轉身離開,天羅子抱著畫開開心心的跟在他身後,
套圈圈的小攤販欲哭無淚,損失慘重阿,
那幅畫是真品阿,是某大師真傳阿,我這生意不用做了,不用做了。
天羅子開心不已,他之所以開心不是得到畫,
而是師父知道他喜歡,竟然玩從沒興趣的套圈圈幫他得到畫,
師父從以前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的關心他珍惜他。
『師父,我最喜歡你了!』天羅子露出燦爛笑容說,說太歲淺笑不語。
其實師父笑起來很帥很溫柔,只是他話很少又嚴格,
所以總是被人誤會他很冷血無情,其實正好相反,他溫柔又細心。
天色漸漸幽暗,說太歲便將天羅子帶回家,
一路上只見天羅子一直撫摸畫,看起來非常喜歡,太好了。
回到家的天羅子第一件事情就是問說太歲白梅花畫可以掛在哪裡,
說太歲想了想就說:『我房間。』
天羅子開心的去掛畫,其實掛哪都可以,只要能天天看到就好。
之後,天羅子端茶出來,兩人喝著茶,
天羅子卻開始抱怨起來:『師父,那位女子來跟我搭訕,
你為什麼不救我啊?你知不知道她越坐越近,我快被她身上的香水味熏死,
她還摸我的手耶,她還一直說我很可愛,臭師父,你都冷眼旁觀!!』
『自己的事自己處理。』說太歲一臉不在乎的說。
『我..我是你老婆耶,我被吃豆腐你沒差嗎?你太過分了~~~~
我要離婚啦!!』天羅子在地上打滾的說。
說太歲一腳踢過去,冷冷的說:『給我起來!』
天羅子滿腹委屈的坐回椅子上,小聲的碎念著:『珍珠奶茶...』
說太歲無奈的摀住臉,我該說什麼嗎?
之後他轉身離開,天羅子一臉疑惑的望著離去的說太歲,
師父要去哪裡啊??為什麼不帶我去?我說錯話他生氣了?
怎麼辦怎麼辦?等師父回來我一定要好好跟他道歉,
他坐立難安的來回踱步,沒多久說太歲回來了,
天羅子趕緊上前問他:『師父你回來啦,你去哪裡?為什麼不帶我去?』
他一個撲身就緊抱著說太歲,說太歲冷淡的推開他,
只說了句:『壓驚。』然後遞一杯珍珠奶茶給他,天羅子接過珍奶,
滿頭豆芽菜的問:『押金?師父你去當什麼東西?』
說太歲冷瞪了他一眼解釋:『是"壓驚",不是"押金"。』
『所以我可以喝珍珠奶茶了嗎?萬歲~~』天羅子開心的歡呼著。
說太歲沒說什麼的在一旁看書,兩人就這樣渡過悠閒的一天。
這時的帝如來正籌備著派對,他看著一旁的資料,
他將家中的監視器又增加好幾個,總之,防人之心不可無。
此時有人敲門,帝如來輕聲說了進來,一名男子走了進去,
然後屏氣凝神的說:『老闆,沒查出什麼有利的證據。』
帝如來揮揮手要他下去,他心緒越來越亂,怎麼越調查越沒有證據呢?
難道是我調查方向錯了?我誤會傅月影了?可是...
沐靈山邊工作邊想著閻達說的話,此時電話響起,他接起來,
是一位自稱是阿純未婚妻的女子打來,
她哭哭啼啼的訴說未婚夫失蹤的事,還要沐靈山小心傅月影這個人,
他沒多說什麼的掛上電話後,他皺起深深的眉頭,
阿純失蹤了?名下財產都領出?這是為什麼?他不是要結婚了?
就算真的有事也應該會帶走未婚妻阿,他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啊,
阿純未婚妻指證歷歷的說阿純最後一個見的人就是傅月影,
之後就突然領出所有財產不見人影,可是他不可能將公司放空城阿,
沐靈山越想心越亂,真的跟月影有牽連嗎?還是純屬巧合而已?
月影...她是那麼善解人意又溫柔,不會的,她絕對不會傷害別人,
一定是巧合,一定是誤會而已,但是經由此事沐靈山心中有了疙瘩在。
夜裡,天羅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身旁入睡的師父,
他緩緩下床到客廳坐著,一股噁心的感覺讓他討厭起自己...
閻達的撫摸和女子的騷擾讓他極度厭惡,
可是師父牽我的手和吻我,我都不會覺得噁心或是討厭,反而很高興,
他越想越覺得難受,跑到浴室開始洗澡,想把記憶中噁心的觸感洗掉,
『好噁心...』天羅子失去以往的笑容,他不停乾嘔起來...
說太歲四處尋找天羅子,怎麼大半夜人不見了,難道被人抓走了嗎?
可是門窗緊閉阿,一想到還有浴室沒找,立刻前往浴室,
還沒走進就聽到天羅子乾嘔的聲音,他著急的用力推開門,
只見天羅子赤裸在躺在浴缸,臉色蒼白的乾嘔著,
他上前拍拍天羅子的後背,柔聲問:『不舒服嗎?』
『不要碰我!!!』天羅子反常的嘶吼,說太歲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天羅子從小心思就很細膩,容易鑽牛角尖,平時開朗活潑,
但是一入夜就會陷入憂鬱之中胡思亂想,
小時候還因為被人取笑頭上有角陷入深深的憂鬱之中,
我都百般小心了,天羅子卻還是開始傷害自己...
『天羅子,起來,那不是你的錯,不要亂想。』說太歲溫和的說。
『我洗不乾淨...』天羅子開始哭了起來,說太歲將他用浴巾包住,
然後將他緊緊抱在自己懷裡,柔聲的問:『你討厭師父撫摸你嗎?』
『我喜歡師父,所以喜歡師父撫摸我,可是其他人就覺得噁心...』
天羅子傷心的哭著,鼻涕一直流不停,看起來就像小孩子,
說太歲忍不住笑了出來,他用衛生紙擦掉天羅子臉上的鼻水和淚水,
之後拿了乾淨的衣服為他換上,之後牽著他的手回房睡覺,
天羅子不發一語,說太歲摸摸他的頭,大大的眼睛還有點泛紅,
說太歲輕輕的吻了他,之後整個人壓在他身上,溫柔的問:『討厭嗎?』
天羅子摀著嘴臉頰泛紅的說:『我..我怎麼可能會討厭...』
師父好溫柔喔,每次我傷心時他都這麼溫柔的安慰我。
說太歲將頭靠在天羅子的額頭上,
他有點霸道的說:『那你只能想著我,不准想其他人。』
天羅子還未從這段話會意過來,說太歲褪去他的衣服,
開始在他頸子輕輕啄吻,天羅子的身子泛起薄淡緋紅的顏色,
酥癢的觸感讓天羅子發出細小的嗯嗯聲,
說太歲開始輕撫天羅子胸上的粉嫩乳頭,又揉又捏的愛撫著,
天羅子的呼吸開始有點急促,他緊張的看著上頭的師父,
說太歲的手指緩緩探入天羅子的小穴裡,天羅子感到一陣痛楚,
他用力的閉上雙眼,發出難受的聲音:『嗚..師父...好痛..』
說太歲沒有停下手指的動作,手指開始緩緩的前後抽動起來,
天羅子急促的喘氣,他的眼角泛著淚,他覺得好害怕,而且好痛。
此時,說太歲抽出手指,口氣有些後悔:『對不起,我忘了你還是孩子,
是我太急了。』說太歲輕輕的吻了他,天羅子聽他這麼說很不服氣,
他嘟著嘴的說:『我才不是小孩子,我已經是大人了!!』
說太歲見他這麼說,很壞心的說:『你是大人了,那我就可以繼續囉。』
他脫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底下的人兒微微顫抖著,
他愛憐的摸摸人兒的臉龐,這是他們雙方的第一次,老實說他也很緊張,
可是一向嚴肅的說太歲怎麼可能讓天羅子發現呢,
天羅子望著師父寬大的胸肌臉頰就更加紅潤,師父真的..好帥喔。
說太歲將炙熱的慾火抵在天羅子的小穴外頭,又問:『有感覺到嗎?』
天羅子害羞的摀著嘴點點頭,他再問:『想要我嗎?』
天羅子有點猶豫,其實他也不知道,只是...他願意把自己的一切給師父。
他緊緊抱住說太歲,用力的點點頭,說太歲輕笑一聲,
他將天羅子的雙腿抬起,緋紅的身子看起來更加撩人,
筆直的慾火緩緩的、慢慢的,一吋一吋的進入那緊緻的小穴裡...
『師..師父...嗯啊...嗚啊....恩...』好痛..好痛啊...
說太歲緩緩的一進一出,不敢太過激烈,要讓天羅子先適應才行,
慾火的溫度讓天羅子的體溫逐漸上升,劇痛的感覺漸漸減緩,
天羅子從難受的低吟轉為酥麻的呻吟,說太歲知道,可以了。
他的動作開始加速,慾火放肆的小穴裡律動著,
天羅子發出嚶嚶的呻吟聲,說太歲給他重重的一吻,
他將天羅子抱起,用力的頂撞著小穴,
天羅子就在他激烈的貫穿中上下擺動著身子,
又痛又麻又舒服的交合讓他思考麻痺,
只能任由師父在他體內捅進捅出,他最喜歡的師父正在他的體內,
天羅子雙手攬上說太歲的頸子,隨著他的頂撞下擺動著身體....
纏綿過後,天羅子依偎的睡在說太歲懷裡,說太歲卻失眠了,
其實他不懂自己究竟將天羅子當作愛人還是愛徒,
會跟他交合到底是因為慾望還是想讓天羅子遺忘那噁心的回憶,
可是...他清楚,這輩子他只關心天羅子,只在乎天羅子。
至於自己對天羅子的感情,目前他還搞不懂,以後再說吧,
守護天羅子的心是不變的,只是他不懂是親情的愛還是愛情的愛。
一早,說太歲睜開雙眼,他看著還在熟睡的天羅子,
昨晚累壞他了,還是跟他再多睡一下吧,反正放假沒必要這麼早起,
說太歲又闔上眼,就這樣,兩人睡到中午...
『咦?』天羅子緩緩睜開雙眼,看到師父就睡在自己身旁,
又看窗外亮到不行,現在是幾點?他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睛,
拿起一旁的時鐘,什麼!!!!!中午12點多了,我睡這麼久嗎?
可是師父還在睡耶,他平常很早起的,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你在幹嘛?』說太歲不知何時醒了,他戴上羽型眼罩的說。
『師父午安,我去準備午膳。』天羅子想起身卻摔了一跤,咦?
腰好痠喔,奇怪?說太歲一把將他扶起來,看來昨晚太刺激了。
『你坐著吧,我出去買。』說太歲冷漠的說。
才剛踏出門,說太歲就發現有人在窺視著他們,吃飽太閒嗎?
他立刻返回進屋,天羅子正打算泡茶,一看到師父回來正要問時,
說太歲卻搶先說:『我煮吧。』之後將窗簾全部拉下蓋住窗戶和大門。
說太歲將閻王鞭放在身上隨時準備應戰,天羅子端茶進廚房,
看到師父散發出一往不同的氣,發生什麼事情了?師父怎麼這麼戒備?
才正要問,說太歲端了一盤炒飯過來,要他快點吃一吃,不讓他發問。
天羅子發現肅殺的氣氛環繞四周,他將鉛刀放入懷中戒備著,
外頭沒有任何動靜,說太歲突然將天羅子抱入懷中,從窗戶跳了出去。
『龍刃吞海!!!!』他鎖定目標,猛招出擊,此人已經窺探多日,
今天就要讓你自己現出原形,一直觀察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躲在樹林後方的神祕人似乎從樹上摔下來,閻王鞭不留情的捆住他,
說太歲正要將此人拉出時,竟然被脫逃了,天羅子原來打算追去卻被阻止。
『別追,他已經受傷,閻王鞭造成的傷短期內難痊癒。』
說太歲收起肅殺的眼神,平淡的跟天羅子解釋。
天羅子有點傻愣地看著師父,果然有師父在他沒什麼好擔心的。
這時,負傷的神秘人跌跌撞撞的狂奔著,他必須使勁的逃,
萬一..萬一被追上只有死路一條,沒想到說太歲的武功如此強悍,
不到兩招就讓他負傷至此,鮮血直流,他口吐大口鮮血,
他知道..今日將會是他生命的終點,可是他想見她,見一個他深愛的人。
回到那熟悉的大房子,此時,傅月影正悠閒的喝著茶,
一看到他鮮血淋漓她緩緩走了過去疑惑的問:『怎麼啦?』
『影后,我被說太歲打傷了,不過他沒看到我是誰,你要小心此人,
他真的很強。』探花郎邊說邊吐著鮮血,傅月影臉上沒有半點心疼,
反而冷冷的問:『那你有打傷他們嗎?』
探花郎搖搖頭的說:『我完全沒有出招的機會。』
傅月影火氣立刻湧上,她將探花郎連拖帶拉的丟進倉庫,
完全不顧探花郎傷重,她無情狠毒的說:『沒用的廢物,在這等死吧!!』
然後重重的關上門,探花郎口吐鮮血猛咳嗽,唉...
他不怪傅月影,因為從頭到尾他都知道他只是她利用的工具人而已,
但是..他甘願,無論對錯都只是為了愛,探花郎無聲倒下,
鮮血染紅了整個地板,為了一個女人壞事做盡,只為了愛...
傅月影用力摔壞杯子,探花郎這沒用的垃圾不中用了,
可是現在她身邊已經沒有武功高強的工具人,那些富二代都是弱雞,
可惡,結果還是要她親自動手嗎?風險很高阿,可是...
風險越高,收穫越大,而且,她製毒能力高強,她怕什麼?
說太歲,你或許武功高強,但是你沒有解毒的能力吧,呵呵。
閻達沒用,探花郎更沒用,全都是沒用的廢物,
害我還花那麼多心思伺候他們,真是虧大了!!哼!!
她知道已經有人在查最近富豪失蹤和死亡的案子,
只是她做的天衣無縫,想找到有力的證據也不容易,沒什麼好怕的!!
她來到自己研毒的密室,將精心調配的毒藥全都集中在同一瓶子裡,
如果能用此毒控制說太歲,不但征服了他,還可保全她的安危,
不過...運用此毒需要交合這步驟,那就先用這瓶媚藥吧,
只要沾到一點就會情慾高漲,飢渴的想要交合,說太歲,你覺悟吧!!
師徒二人回到屋內,說太歲將窗簾拉了起來讓陽光滲透入屋,
天羅子看到身上的衣服都是泥濘,所以回房換衣服,
才剛褪下衣服就看到胸口全是一點一點紅紅的痕跡,這是...
他沒穿衣的跑了出去,說太歲正在喝茶想休息時,
看到他赤裸的衝了出來,口中的茶噴了出來,
他怒吼道:『你在幹嘛?給我去穿衣服!!!!』
『師父~~~~』天羅子哭哭啼啼的抱住他,看起來非常傷心。
說太歲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天羅子哽咽的說:『師父,我好像生病了,
這一點一點紅紅的是不是紅斑性狼瘡?』
說太歲仔細一看,什麼紅斑性狼瘡,是吻痕啦!!他頓時感到無言以對。
『給我去穿衣服。』說太歲忍住怒氣的說。
天羅子哭哭啼啼的回房穿衣服,心想等等一定要去看醫生,嗚嗚。
說太歲無奈的回房,然後...用力的拍了天羅子的頭!!!
『不要哭了,那是吻痕,不是什麼紅斑性狼瘡。』
說太歲不知該哭該笑的解釋,但是天羅子卻問:『什麼是吻痕?』
說太歲硬生生跌倒在地,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緊握著拳頭逼自己冷靜,畢竟他從沒教過天羅子這方面的知識。
他頭上冒三條線的說:『吻痕,有助於情侶增進彼此感情的作用,
在敏感帶留吻痕還能在交合時提高性快感,簡單話就是種草莓。』
天羅子聽的一愣一愣的,簡單的說就是親熱過後的痕跡,
天羅子面紅耳赤的穿好衣服,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說太歲突然覺得很好笑,真是的,還我以為發生什麼事情。
想起明天要上班,突然想換工作了,他不想再看到傅月影這個女人,
打從第一次見到她就不喜歡她,闖蕩江湖多年,各種人都接觸過,
這女人不是什麼善良之輩,為何那些富二代會這麼喜歡她?
因為她很會撒嬌嗎?還是長的漂亮、身材好?她對男人真的很有一套。
天羅子穿好衣服走了出來,說太歲突然丟了一句:『離傅月影遠一點。』
天羅子不懂為什麼師父這麼討厭月影小姐,她人明明很好啊,
但是師父說不行就不行,他會乖乖聽話,因為師父絕對不會害他。
說太歲打開未看完的書,天羅子好奇的坐在他身旁跟著看,
裡面都是說哲學之類的東西,雖然沒興趣,
但是天羅子就是喜歡在師父身旁,還是很認真地看著裡面的內容,
說太歲覺得他這樣很礙事,就叫他跟自己坐在同一張椅子,
天羅子在前他在後一起看書,天羅子想起小時候他都坐在師父的腳上,
現在大了,是跟師父坐在同一張椅子上,他感到很高興。
但,天羅子對此書的內容實在沒興趣,他覺得很睏,就這樣睡著了,
整個人倒在說太歲身上,說太歲嘆了口氣的說:『竟然睡著了...
覺得無聊還硬要陪我看書,真是的。』他將熟睡的天羅子放到床上,
自己則在一旁繼續看書,過沒多久天羅子醒來了,看到師父還在看書,
又跑過去一起看,說太歲知道就算趕他到一旁去他還是會跑來,
沒有任何原因,就是想陪他這樣而已。
『你可以在旁邊做自己的事情,不用這樣陪我。』說太歲平淡的說。
天羅子點點頭,他開始整理房間,突然看到一個木箱,打開一看...
『好懷念喔~~~~師父你看,是小時候你買給我的積木耶。』
天羅子開始玩起積木,這是師父送他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玩具呢。
說太歲看著那積木,真的很令人懷念呢,當時他見每個孩子都有玩具,
他想說要買個玩具送天羅子,看了看,積木是最耐玩不怕壞的,
所以就買積木給天羅子,但是之後就再也沒買什麼玩具給他了...
只是...天羅子,你都成人了還玩積木,師父我覺得很無言耶,
不過沒想到天羅子竟然會保存到現在,可見他真的很珍惜呢。
平靜的生活,是身在紅塵江湖之人一生追求的幸福,
說太歲要永遠守護這份幸福,守護天羅子一生一世。
隔天一早,兩人回去上班,沐靈山開心的跑了過來,
總覺得好久沒見到說太歲,蠻想他的,還關心天羅子身子有沒有好些,
天羅子就與他寒暄了起來,看起來感情非常好,天羅子笑的很開心,
說太歲默默無語的看著兩人交談,冷淡的表情隱約透著不悅。
此時,帝如來也走了過來,小聲的對說太歲說哪裡又增加監視器,
走到大廳,裡頭已經排滿了各式各樣的餐點,看來今天的派對很盛大。
沒多久客人陸續來到,四周開始吵雜起來,
不久,身穿桃紅色禮服的傅月影也來到,沐靈山親切的問候了她,
跟在身後的說太歲一臉冷漠,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不要再見到她。
富二代們一個個走到傅月影身旁跟她聊天,真是魅力不減阿,
奇怪的是,沐靈山沒有上前攀談,反而是和其他嘉賓聊天著,
派對開始,眾人邊吃邊聊天,其實不外乎都是炫耀財富和名車類的,
此時,沐靈山端了碗魚湯,傅月影上前問:『靈山你要喝魚湯喔?』
『不是,是要給太歲喝的,他喜歡魚湯。』沐靈山淺笑的說。
傅月影上前拿起魚湯看了看裡頭的魚說道:『這是很珍貴的魚耶。』
說太歲只看到沐靈山在跟傅月影說話,因為人太多無法多加注意,
之後,沐靈山端了魚湯過來要給說太歲喝,雖然他愛吃魚,
但是現在是上班時間,說太歲搖頭說不必,傅月影卻走了過來,
她溫柔的說:『這是靈山的心意,你就喝一點嘛,別辜負他的好意。』
說太歲完全不想理他,可是又無法拒絕沐靈山,只好喝了一小口,
之後,傅月影跟天羅子說後方有盤子破掉,希望他找僕人整理一下,
免得賓客們不小心受傷,天羅子看了一下,真的有盤子破掉呢,
他趕緊到大廳後方找僕人,此時,說太歲感到一陣不適,
怎麼突然覺得身體很熱?他開始冒汗,身體起了生理反應,怎麼回事?
就在他感到很難受時,傅月影卻從他後方出現,
拉著他的手關心的問:『太歲先生,你還好嗎?』
傅月影故意貼近說太歲,豐滿的胸部擠壓著說太歲的背部,
說太歲竟然有了反應,他回頭看了傅月影,只見她露出征服的笑容,
說太歲開始呼吸急促,他好想發洩慾火,眼前的女人讓他很想撲倒,
可是他立刻克制自己,傅月影卻整個身體都靠在他身上不停磨蹭著,
看著身後淫蕩的傅月影,說太歲一下就猜到:他被下藥了。
他用內力打算壓抑體內的媚藥,沒想到反而口吐鮮血,慾火更旺,
傅月影更是用嬌嫩的聲音說:『太歲先生你沒事吧?我扶你去休息吧。』
說太歲意識開始不清楚,但是他卻奮力的將身後的傅月影甩到一旁,
這時,眾人都發現說太歲不對勁,只見說太歲對傅月影大吼:『滾開!!』
他痛苦的半跪在地吐著鮮血,傅月影不死心又再次上前想扶說太歲,
說太歲又再次將她甩開,大喊:『天羅子!!!天羅子過來!!!!』
在後方的天羅子一聽到師父在喊他的名字,他立馬跑了過去,
一看到師父竟然吐血,他趕緊扶說太歲起來,擔心的說:『師父你怎麼了?』
『帶我回去,快!!』說太歲痛苦的緊握他的手臂,天羅子點頭說好,
帝如來原本要找醫生過來,說太歲立刻拒絕,他現在只想回去,
傅月影沒想到說太歲被下了媚藥還能這麼理智,此人果然不簡單,
可是她不放棄,又上前想扶說太歲卻被沐靈山阻止。
『別去,說太歲像是病了,他甩開妳就是怕傳染給妳啊。』
沐靈山溫柔的說,傅月影真想一拳揍死這個人,竟然壞她好事!!
天羅子將說太歲背了起來,鮮紅的血染紅了天羅子的衣裳,
說太歲覺得身體越來越熱,意識越來越不清楚,
可是他必須遠離那個女人,他嘶吼的說:『天羅子快帶我離開!!快!!』
『是,師父!!』天羅子就這樣揹著他往家裡的方向快奔離去,
一路上,說太歲體內的媚藥一直糾纏著說太歲,炙熱的溫度讓他痛苦不已。
望著離去的師徒二人,帝如來有發現到,
說太歲要離去時狠狠的瞪著傅月影,眼神充滿憤怒,這是怎麼回事?
嘉賓們議論紛紛,有人責怪說太歲對傅月影非常粗魯過分,
但是沐靈山卻解釋說太歲擔心自己生病傳染給月影才對月影如此兇,
帝如來打圓場的說:『眾人別慌,說太歲應該是內傷引起身體不適,
請你們繼續享受派對吧,別壞了你們的好興致。』
眾人沒有多想的繼續聊天玩樂起來,傅月影微笑的與富二代們談笑著,
溫柔的關心他們的身體,還說了許多保養身體的方法,
富二代們真心覺得傅月影真是溫柔又貼心的女神阿!!!!
派對結束後,傅月影回到家中憤怒不已,開始亂摔東西,可惡!!
說太歲真是難纏,竟然會叫天羅子帶他離開,
看來必須先處理天羅子才有機會對說太歲下藥,天羅子,你˙該死!!
天羅子飛奔似的將說太歲帶回家裡,才一將師父放下,
說太歲立刻將他壓在地上,天羅子一頭霧水,師父是怎麼了?
說太歲的臉除了血跡,臉頰還泛起深深的紅暈,看起來像發燒一樣,
身體還很燙,就在天羅子一臉茫然的時候,說太歲給他重重一吻!!
『恩...』天羅子無法招架的任由師父的舌頭在他口中攪拌著,
怎麼會這麼突然?師父的體溫好高,呼吸也很急促,怎麼了?
說太歲將天羅子雙腿抬高,手指探入嫩穴裡抽動起來,
雖然昨晚已經有過一次經驗,可是...還是好痛。
『師..師父...』天羅子顫抖的含著淚緊抓師父的衣服。
『天羅子...天羅子...』說太歲看起來像快失去意識一樣,他抽出手指,
整個人壓在天羅子身上,呼吸急促的說:『救..救我,天羅子...』
褲檔堅挺的男根不受控制的渴望著刺激,
說太歲一個挺身就將堅硬的男根直挺挺的插入天羅子的嫩穴內抽幹起來。
『嗚阿....阿阿...師父...恩恩....』天羅子喊出他的疼痛,
為什麼?師父為什麼叫我救他?好痛...
男根快速的貫穿嫩穴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還伴隨著噗滋噗滋的水聲,
天羅子從一開始的痛楚轉變成酥麻的快感,身子跟不上快感的速度,
只能喊出恩恩阿阿的吟哦聲,好熱...裡面好熱,師父的分身好燙喔。
說太歲抱起天羅子猛力的頂撞嫩穴,還用力的吸吮著天羅子的乳頭,
在天羅子白皙的肌膚再次留在點點紅痕,
說太歲從一開始的粗暴慢慢轉為溫柔,雖然他頂撞的力道不變,
但是速度稍微減慢些,他想與天羅子好好享受交合的快感,
只是這樣做愛的時間會拉長就是了,底下的天羅子發出嬌喘聲,
說太歲總算恢復理智,雖然他還在天羅子體內不停抽幹著,
嫩穴就像會吸吮的暖道一樣奢求著男根在裡頭放肆的律動,
天羅子緊緊抱住他,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任他猛烈的撞擊著...
『師父...阿阿...師父...哈阿....恩恩....』
說太歲溫柔的撫摸著他的髮絲,與底下的男根猛烈抽幹成反比,
天羅子泛紅的臉龐嬌喘的吟哦聲真是讓人愛不釋手,不忍分離,
一次又一次的抽幹著嫩穴,水絲從嫩穴緩緩流出,
交纏的身軀不停的上下擺動著,天羅子發出破碎的吟哦聲...
「好舒服...好舒服喔...好熱...我...快要...」
"噗"一聲,天羅子射出白色的液體,他感到羞恥的摀住臉,
說太歲卻溫柔的對他說:『別害羞,我會繼續滿足你的。』
底下律動的速度再次加快,說太歲猛力激情的抽幹起來,
天羅子眼角泛淚的叫喊出他的快感,彼此的體溫溫暖的雙方的心。
說太歲溫柔的輕撫天羅子的頭,天羅子突然起身摸師父的額頭,
然後說:『師父,你的體溫降低了,剛剛好燙喔。』
『對不起...我跟你解釋一下吧。』說太歲將他被下藥,
被傅月影性騷擾的事情跟天羅子訴說,而且越說越生氣,
天羅子聽了簡直不敢置信,那個看起來單純漂亮的月影小姐竟會如此。
『沐靈山沒必要對我下藥,而且,我用內力壓制體內的媚藥時,
藥效竟然更加兇猛,所以我才叫你快帶我回來,我只想跟你做愛,
我不可能跟其他人有這層關係,現在不可能,以後更不可能。』
天羅子聽的面紅耳赤,師父怎麼能說的這麼平靜...
『可是月影小姐為什麼要這麼做?』天羅子還是不懂的問。
『打從第一次見到我她就一直跟我搭話,可是我都不理她,
而且你沒發現今天都沒看到探花郎嗎?』聽到說太歲提起,
天羅子仔細一想,真的耶,平常月影小姐在他就在,今天怎沒來?
『而且我大吐鮮血,一般的女人看到就嚇死了,她卻一直靠過來,
還用胸部頂住我的背,這是性騷擾,有夠噁心,所以我甩開她!!』
說太歲語氣平穩沒有情緒波動,但是他早已滿腔怒火,
說太歲很佩服自己沒一拳送給她,他開始佩服自己的理智。
天羅子聽完有點不悅,沒想到月影小姐竟然這樣亂摸師父,
他不服氣的從後方抱住說太歲,討厭,幹嘛亂摸我的師父!!
『師父,那現在該怎麼辦?』天羅子擔心的問。
『好險有你在,不然你家師父就失身了。』說太歲反常的說笑著,
天羅子一聽就知道大事不妙,看來師父絕對不可能放過傅月影了!!
昨天那個神祕人可能就是月影小姐派來的,探花郎的機率很高,
閻達說的話可信度也增高,而且師父喝下魚湯時,
月影小姐故意把我支開,這種種跡象顯示她真的別有居心。
另一方面,帝如來調閱監視器發現傅月影的古怪行為,
他將影片放慢速度仔細看,
發現傅月影以快速的方式在魚湯裡倒入不明液體,
這難道會是說太歲身體不適的主因嗎?不知道說太歲身子如何了?
隔天,說太歲一回去工作,沐靈山擔心的劈頭就問他有沒有怎樣,
說太歲平淡的說沒事,這時,帝如來走了過來說有事跟他談談,
而且只准說太歲一人過去,天羅子守在沐靈山身邊保護著他,
說太歲跟帝如來來到密室,他將昨日錄到的影像放給說太歲看,
兩人開始討論起傅月影,探花郎無故不見讓帝如來更懷疑傅月影,
他將手邊的資料全都遞給說太歲,一起討論如何定傅月影的罪行,
或許是太過專注,等到發現時已經下午,說太歲也覺得有點疲倦,
因此帶著天羅子下班,看著師父疲憊的模樣,天羅子想問卻不敢問,
師父和帝如來兩個人到底做了什麼?怎麼好像很累呢?
接連幾日,說太歲都與帝如來兩人在房間裡討論著每個事件,
天羅子曾問說太歲他能不能跟師父一起進去密室,說太歲立刻拒絕。
『奇怪,爸爸和說太歲這幾天都單獨相處,感覺很親密呢,
說太歲對人一向冷漠,可是對我爸就還蠻好的。』沐靈山也感到奇怪。
天羅子內心湧起一陣一陣的不安,師父從來沒有這樣過,
其實他也曾問過師父他和帝如來在做什麼,師父卻冷淡的說沒事,
每次師父從那房間出來就好像很累,而且衣服還有點亂...
上次師父出來時,帝如來還溫柔的問師父沒事吧,師父笑笑說沒事,
感覺他們的關係很親密,一整天都待在那間房間在做什麼呢?
師父...你...到底怎麼了?為何什麼都不跟我講?
不安的情緒壟罩著天羅子的內心,他徹夜難眠的望著熟睡的師父...
這天,帝如來與說太歲又到那間房間,帝如來很苦惱,
討論多日卻沒多少證據,他覺得又氣憤又煩惱...
『傅月影一直針對你,會不會其實她的目標其實不是你,而是天羅子?』
帝如來說出他的推測,天羅子單純可愛人又善良,誰都喜歡不是嗎?
『你這麼說也有可能,天羅子的能力也不差,她需要有武功的工具人,
而且天羅子個性乖順,會比其他人更好控制。』說太歲點頭認同。
此時,天羅子終於案耐不住內心的不安與疑惑,他跑到密室外頭偷聽,
雖然他知道偷聽人家說話是不對的,
可是...他真的想知道他們的關係是怎樣。
『你必須跟天羅子坦白的說阿,這樣對你對他都好。』帝如來緩緩的說。
坦白跟我說?要跟我說什麼??說他們兩個其實已經在一起的事實嗎?
『這...我會找機會跟他說的。』說太歲很為難的回答。
師父要跟我坦白?所以...他們兩個..真的在一起了??!!
他不願再聽下去的跑走,他躲在大廳的某處難過的哭著,
此時沐靈山正拿著文件走了過來,本想去找爸爸談工作卻看到天羅子在哭,
他關心的問:『天羅子,你在哭什麼?』
天羅子哭的非常傷心,他哭哭啼啼的說:『沐靈山,我.....』
他將這些日子師父跟以往不同的行為和與帝如來過度親密的相處說了出來,
還將剛剛偷聽到的內容告訴了他,沐靈山皺起眉頭,
雖然覺得他們有點太過親近,但是總覺得他們不可能在一起。
『天羅子你先別哭,事情要先查清楚再說阿,或許是你誤會了。』
沐靈山溫柔的安慰天羅子,他的內心其實也有點懷疑他們的關係...
說太歲下定決心把一切事情告訴天羅子,一直瞞著他也不是辦法,
如果傅月影真的要傷害他或是利用他也該讓他知道如何防備,
雖然他會一直守護天羅子,但事情總怕有個萬一。
兩人一走到大廳就看到天羅子哭的很傷心,說太歲覺得很奇怪,
帝如來想上前關心,天羅子卻不理他的轉頭,帝如來感到無比難過,
我做錯了什麼嗎?天羅子竟然不理我了??
說太歲一把將天羅子抓起來,平淡的問:『怎了?』
『師父..你..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天羅子淚眼汪汪的問。
說太歲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又尷尬,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
『你怎突然這麼問?』說太歲頭上冒三條線的問。
『你是不是喜歡上帝如來,然後不要我了?』天羅子直白的問。
這下說太歲總算弄懂天羅子為什麼哭的這麼傷心,這小傻瓜誤會了啦!
『啥??你在亂說什麼啊?這怎麼可能啊!!』說太歲堅定的看著他。
『可是..師父你這些日子都跟帝如來單獨相處,也不肯跟我說在做什麼,
每天好像都很疲倦,好像做了很多很累的事情...』
天羅子的淚水從未間斷,他一口氣說出他滿腔的疑惑。
帝如來覺得一陣冷風吹過,我們是在討論傅月影這個女人的事情,
沒想到會讓天羅子誤會成這樣,說太歲你幹嘛不跟天羅子講清楚哩?
『我和帝如來在討論事情,哪有做什麼?我跟他能幹嘛嗎?』
說太歲反問天羅子,可是天羅子卻一臉委屈沒有回答。
說太歲握住天羅子的手,堅定的說:『不要亂想,好嗎?』
天羅子低下頭不語,他感到很不安很難過,師父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這時,帝如來突然揍了說太歲的頭,說太歲生氣的說:『幹嘛打我??』
天羅子震驚不已,竟然有人敢這樣打師父,這....
『你讓另一半傷心又不安,我打你又怎樣!!』
帝如來聽來聽去,甜言蜜語不會說就算了,都沒說到重點是怎樣!!
說太歲一臉不悅卻沒反駁,他將天羅子抱在懷中拍拍背安慰著他,
天羅子哭的更加傷心,把這段時間的不安情緒整個宣洩出來。
沐靈山看著帝如來認真的說:『爸,如果你真要選,你會選天羅子吧。』
帝如來點點頭的說:『對,他們師徒二人我會選天羅子,
說太歲嚴格話又少,我哪可能選他,當然是選可愛乖順的天羅子阿。』
兩人目中無人的討論起來,說太歲冷冷的瞪著這對父子,
說太歲散發出冷冷的霸氣威嚇的說:『天羅子是我的,誰敢跟我搶!!』
父子二人被他冷冽的模樣與霸氣嚇到,只是討論而已幹嘛這麼認真阿。
天羅子停止哭泣的看著三人,聽到師父這樣說他立刻破涕為笑,
他依偎在師父懷裡撒嬌,還真是好哄呢,好可愛又好單純。
下班後,說太歲牽著天羅子開始訴說這段時間與帝如來討論的事情,
也說出傅月影此人不是良善之輩的證據給天羅子聽,
但是苦無直接的證據,雖然下藥是有錄影存證,但是無法定什麼罪,
必須要有更有利的證據才行,傅月影看似單純善良,
其實內心的心機很重,天羅子聽完思緒呈現當機狀態,
沒想到師父和帝如來是在處理這麼多複雜的事件,難怪會那麼疲倦。
回到家,說太歲大大鬆了口氣,終於說完了。
天羅子抓著他的衣角,語氣略帶哽咽的說:『我以為師父喜歡上別人了。』
說太歲淺笑了一聲,他平淡的說:『哪可能。』
『那師父你喜歡我嗎?』天羅子張著大大的眼睛望著他。
說太歲一臉冷漠的說:『去泡茶。』天羅子乖順的點頭泡茶去。
此時,外頭下起大雨,好險他們已經到家了。
沐靈山望著窗外,大大的雨滴猶如他的心情,聽完爸爸說了所有經過,
真希望這是一場誤會,月影,妳為什麼要這麼做?妳就這麼喜歡說太歲嗎?
我喜歡妳這麼久,妳怎麼都沒發現呢?就在他沉思的時候,
僕人突來敲門告訴他有人來找他,他正想說是誰時,
竟然是之前為了傅月影和他吵架的好友A,怎麼突然來找我???
『下雨天你怎麼跑來了,去泡熱茶過來。』
沐靈山命令僕人準備熱茶給好友,好友A有點慚愧,表情十分凝重。
『靈山,我今天來找你是要跟你說,阿純之前不是失蹤嗎?
昨天...找到他的屍體了,他...似乎是被毒死的。』好友A難過的說。
『毒死?怎麼會呢?阿純人一向親切,照理說應該不可能有仇家阿。』
沐靈山覺得為何事情一直接踵而來,他的思緒越來越亂。
『我也這麼想阿,而且阿純身上完全沒半毛錢,
但是之前聽他未婚妻說他將所有的錢領了出去阿,他的死狀很慘,
更恐怖的是,到底是什麼毒完全查不出來,只能推斷是被毒死。』
好友A越說越激動,他也不敢相信一個好人就這樣莫名死了。
沐靈山沉默不語,此時的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靈山,其實我今天來找你除了告訴你阿純的死訊外,還有件事情...
我..我喜歡月影你知道吧,其實之前我有聽到她的負面風聲,
但我從沒放在心上,因為她對我真很好的很溫柔,可是...
自從那次跟你吵架後,我有告訴她我不想失去你這個好友,
她對我的態度就變了,雖然還是會跟我說話,可是就是變了。』
好友A難過的說,之後又接著說:『阿純最後見的人就是月影。』
又是傅月影!!怎麼會這樣呢?難道阿純的死跟她有關嗎?
『靈山,你覺得呢?我們印象中那個溫柔貼心的月影真的會傷人嗎?』
好友A似乎想知道他的想法,沐靈山只能對他說沒證據先別亂猜測,
安撫好友的情緒後,好友因為有事所以先離開了,
沐靈山整個癱軟坐在椅子上,有種心被掏空的感覺,
他不禁懷疑自己喜歡已久的女人難道真是蛇蠍美人?
他起身去找帝如來,將剛剛聽到的一切轉訴給他聽,
帝如來突然同情起兒子,一天內聽到這麼多讓他大受打擊的事情...
『如果阿純的死真的跟月影有關,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沐靈山似乎下了很重大的決心,目前先與傅月影保持距離吧。
此時的傅月影也聽到阿純被找到的風聲,而且還參雜了她的負面謠言,
她憤怒的摔東西,大家現在都懷疑到她頭上了,
每個人開始與她保持距離,甚至連聚會都不敢找她去,
連一直資助她的某老闆都不跟她連絡了,她的名聲一落千丈,
看來不久檢察官又要上門了,可惡!!偏偏這時候沒半個工具人可以幫她,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雖然風險很高,但是我必須主動出擊了。
「天羅子,只要你死,說太歲就找不到別人跟他交合,
強力媚藥會讓他喪失理智,之後我再用毒藥控制他,
武功高強的他會是很棒的工具人。」傅月影露出陰冷的慘笑。
說太歲一去上班就聽到有關傅月影的負面風聲,看來她已經快身敗名裂了,
此時,師徒二人聽到僕人們正竊竊私語的討論...
『沒想到傅月影一臉單純卻做了出傷天害理的事情,真是綠茶婊阿。』
『聽說她名下財產都是非法得到的,那些跟她有關的富人都死於非命,
就算她不是兇手也是剋死人的掃把星。』
『對阿對阿,而且已經許多富二代指證歷歷,她其實跟很多男人發生關係,
真是人不可貌相阿,說話嗲聲嗲氣,善良又貼心的外表下,
私底下竟然這麼淫蕩不堪,還耍心機奪人財產,真的是綠茶婊!!』
『唉唷,越說越覺得她是個噁心的女人,裝清純溫柔騙人感情,
感覺就像是被許多人上過的女人在裝處女一樣。』
『你這比喻真是太貼切了,不潔身自愛的女人真的好噁心喔。』
僕人們越說越起勁,說太歲一臉冷漠不想再聽下去,
他牽著天羅子離開,反正傅月影怎樣都跟他無關。
『師父,事情變的好嚴重喔。』天羅子皺眉頭的說。
『虛偽的人總有一天會被揭穿假面具,耍心機到最後也會有被識破一日,
用美麗單純的外表包藏毒心,總有一天會東窗事發,最後身敗名裂,
喜歡搞小動作和利用他人,下場就是眾叛親離,人人唾棄。』
說太歲認為沒什麼好驚訝也沒什麼好同情的,天理昭彰,報應不爽。
天羅子看著認真處理公文的沐靈山,他心裡一定很難過吧,
喜歡多年的人竟然會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這時,檢察官帶領大量人員要去逮捕傅月影卻發現人去樓空,
可惡!!晚了一步,被這女人逃了,他發布通緝令追捕此人。
帶著僅剩的財產逃出的傅月影躲在一間破屋裡,這是她曾住過的地方,
與葬雲霄原本打算廝守一輩子的小窩,只是她不願意當平凡女人,
她要當眾星捧月的女神,所以...她殺了這個深愛她的男人,
從平凡的欹月寒整形成女神傅月影,學習製毒,這當中換過無數男人,
但,她只愛自己,男人對她而言只是工具而已,
男人要的就是白瘦美的女人,然後要會撒嬌、懂分寸、溫柔體貼,
說話嗲聲嗲氣,男人對這樣的女人最招架不住,在她眼裡,
男人都是笨蛋,被她玩弄於股掌間的笨蛋而已。
只是...現在她孤身一人被檢察官通緝,沒想到阿純那次會變成敗筆,
可惡,都怪她太心急,想不到她會落魄到這種程度...
傅月影生氣的跺腳,總之...先除掉天羅子,她不管結果如何了,
輸給一個娃娃臉男孩她不甘心,一直以來每個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
說太歲憑什麼不理她反而喜歡上同性別的天羅子,而且還是他徒弟!!
握著手上的毒藥,傅月影決心要殺死天羅子,一定要殺死他!!
扭曲的心態已經讓傅月影變成恐怖的女人,以往的單純溫柔容貌早已不存。
經過多日追查還是找不到傅月影,檢察官苦惱的找尋帝如來幫忙,
說太歲主動上前說要幫忙,因此豪宅內只剩下沐靈山、天羅子和僕人們...
『沐靈山,你還好嗎?』天羅子關心的問。
『啊?我很好啊...』沐靈山看著窗外冷冷的說,兩人沉默許久,
沐靈山主動開口:『傅月影是這樣的蛇蠍女我其實很震驚,聽檢察官說,
她跟許多男人有過親密關係,還搶人所愛,殺人奪財,
利用他人達到目的,用她的美貌挑撥離間,勾引男人當她的工具人...』
說到這,沐靈山的眼神充滿無奈與傷感,天羅子不語的聽著。
『為什麼她要當這麼不潔身自愛的女人?』這是沐靈山最大的疑問。
『不知足吧,好想要更好,卻不允許有人比她好。』天羅子平靜的說。
『天羅子,傅月影沒有跟我有過肉體關係,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沐靈山露出一絲慘笑的問,天羅子搖搖頭。
『因為我沒有利用價值,連工具人都無法當。』沐靈山眼眶泛紅的說。
天羅子拍拍他的肩膀,沐靈山終於落下忍耐多日的淚水,
天羅子靜靜的陪著他,讓他好好宣洩自己的情緒。
『哇~我好醜喔,衣服都是我的鼻涕,我去洗臉和換衣服喔。』
沐靈山取笑自己的說,天羅子原本要陪他去,覺得尷尬的他說不用,
天羅子坐在大廳,他覺得...好難過,為什麼人心這麼險惡?
此時,一位戴著口罩的僕人端了一杯果汁過來,
她溫柔的說:『喝杯果汁吧。』
天羅子覺得有點奇怪,這僕人怎從沒見過,而且只準備一杯,
應該要兩杯吧,為何沒有沐靈山的份?
『怎麼沒沐靈山的份?』天羅子疑惑的問。
『另一杯在廚房,等等就會端出來,你先喝吧。』僕人柔聲的說。
『喔...』天羅子接過果汁打算喝時,沐靈山頑皮的從後方嚇他,
受到驚嚇的天羅子手上的果汁掉落在地,沒想到地板立刻焦黑,
兩人驚訝到說不出話,這是什麼情況啊?
女僕人瞬間暴怒,沐靈山趕緊將天羅子拉到身後,
天羅子皺起眉頭,到底誰才是保鑣啊?但沒心情想這些,
女僕人抽出尖刀衝了過來,天羅子立刻回擊。
『豔花毒˙冷花噬命!!』女僕人褪去衣服,恢復真實身分-傅月影。
天羅子強擋此招卻不幸中毒,他口吐黑色鮮血,沐靈山趕緊扶起他,
天羅子卻要他趕緊逃走,但是傅月影瘋狂逼殺,兩人無路可退...
『吾佛照燈印!!!』佛門之招將傅月影打飛到一旁,兩人定睛一看,
是帝如來和說太歲,他們回來了,天羅子身上的劇毒讓他痛苦難耐,
黑血從他的七孔流出,說太歲趕緊跑了過來扶起天羅子,
傅月影見狀想趁機逃走,沒想到被帝如來一把抓住,
他的憤怒已到極限,生平不打女性的他甩了傅月影兩個耳光!!
傅月影美麗的臉龐立刻紅腫,就在危急之時...
『花探迷蹤!!』探花郎猛力一招出擊,將傅月影救了出來,
傅月影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他不是傷重被我關在倉庫等死嗎?怎麼會..?
就在要逃出生天時,帝如來擋住去路,說太歲請沐靈山照顧天羅子,
他也上前助陣,怎麼可能讓傅月影這罪惡之人逃走呢!!
重傷未癒的探花郎知道,他無法打贏這兩人,他將所有內力灌到手上,
然後用力一揮,將傅月影甩出去,然後說:『影后,快逃!!!』
傅月影眼睜睜看著探花郎為他殺出一線生機,她,終於留下悔恨的淚水,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是他出來救她,而她卻一直利用他而已...
探花郎立刻被說太歲壓制住,而她也被外頭的檢察官抓住,
探花郎被帝如來帶了出來交給檢察官,探花郎見傅月影被抓十分激動,
一直狂吼要他們放開她,傅月影哭了,直到這一刻,他還對自己這麼好,
傅月影用力掙脫檢察官的手衝向探花郎,緊緊抱著這個傷痕累累的男人。
『你這個笨蛋,你都傷成這樣了還跑來救我做什麼,
我一直都在利用你而已啊,你為什麼要來?你這個大笨蛋!!』
傅月影留下悔恨的淚水,探花郎卻溫柔的說:『月寒,妳回來啦~』
傅月影震驚不已,小花郎怎麼會知道她真正的名字???
『你...你...難道是...??』會知道她真實真份的人只有...
『妳終於發現啦,我是葬雲霄。』探花郎微笑的說。
不..不可能,葬雲霄早就被我殺了,你怎麼可能是他,你的容貌...
傅月影不敢置信的搖著頭,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妳走後,我遇上被妳弄傷的整型醫師獨孤毒,她說要找妳報仇,
我就欺騙她要跟她一起報復妳,所以她幫我整型,之後我就殺了她。』
探花郎緩緩說出一切經過,傅月影想不到葬雲霄竟然會為她做到如此地步。
探花郎大量失血,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傅月影緊緊抱著他,
其他人突然不知道該不該抓住他們兩人,檢察官示意要大家別動。
『對不起..我沒辦法繼續保護妳了..』探花郎就這樣嚥下最後一口氣,
傅月影緊緊抱著他崩潰狂哭,她什麼都不要了,她只要探花郎回來,
他們恢復原本的身分過著平凡的夫妻生活,她什麼都不要了不要了...
『雲霄你回來啊,我什麼都不要了,你回來..求求你...』
傅月影聲嘶力竭的哭泣著,之後,她,掏出口袋剩半瓶的毒藥,
打開瓶蓋一口喝光,緊緊抱著探花郎的屍體結束她罪惡的一生...
就在這個時候,說太歲想起天羅子,
回頭去找發現沐靈山和天羅子不見了,怎麼回事?
桌上只留下"藥師臺"三字的紙條,說太歲完全搞不懂是什麼意思,
帝如來看了立刻明白,沐靈山將天羅子帶到藥師臺找藥如來醫治,
他們也趕緊前往藥師臺,一路上,帝如來告訴說太歲,
藥如來是他多年好友,醫術高明,要他放心,說太歲不語,
他只想快點見到天羅子,著急擔憂的情緒壟罩著他。
就在兩人趕到藥師臺時,天羅子已經熟睡,藥如來似乎在運氣給沐靈山。
『天羅子~~~~~』說太歲趕緊飛奔到他身旁,帝如來看著臉色蒼白的兒子,
藥如來溫和的說:『他沒事,沐靈山一路上用內力壓制劇毒,
反而他才是傷最重的,不過經過治療,兩人都沒事了。』
說太歲聲聲感激,藥如來微笑的說應該的。
說太歲納悶的問:『你有這麼厲害的武功為何還請保鑣?』
『我高興。』沐靈山嘟著嘴回答,簡單的說就是怕寂寞,因為爸爸不在。
帝如來有點惱怒的揍了他的頭:『你太亂來了。』
『天羅子有性命危險,他是我的朋友,我當然要救他阿。』
沐靈山理直氣壯的說,正巧被緩緩恢復意識的天羅子聽見,
朋友...一直以來,除了師父、荷葉大師還有凜若梅之外,
他的父親與兄長們對他只有逼殺,母后成了奪權之戰的冤下亡魂,
他很少有如此溫馨的感動,長久以來他總是過著被傷害的生活。
『你醒啦,感覺如何?』藥如來溫和的走了過去,他為他把脈,
體內的毒素都清除乾淨,太好了,要是再晚個30分鐘就撒手人寰了。
「這個慈眉善目的帥哥是誰??」天羅子滿臉疑惑的看著藥如來。
『請問閣下是...?』天羅子開口發問。
『呵呵,我是藥師藥如來,是沐靈山將你帶到這裡的。』
藥如來和藹的說,沐靈山開口向他道謝。
『藥如來..是佛門的藥師藥如來嗎??』天羅子再次發問。
藥如來點頭說是的,此時,天羅子大聲尖叫:『啊!!!!!!!!!!!!!』
『怎..怎麼了?難道毒素還殘留在體內嗎?』藥如來著急的說。
天羅子抓住說太歲的衣服激動不已:『師父,我曾聽荷葉大師說,
佛門聖地有位醫術高超的慈悲醫者名為藥如來,
我一直以為是白髮蒼蒼的慈悲老者,結果竟然是年輕溫柔的大帥哥!!
這是詐欺,詐欺啦!!這實在太犯規了!!怎麼會這麼帥??』
眾人感到一陣冷風吹過,藥如來尷尬到不知該怎麼接話,
說太歲用力的將他踹到一旁,冷冷的說:『閉嘴。』
藥如來連忙扶起天羅子,語帶責備的說:『他才剛恢復,你怎能踹他呢?』
他溫柔的揉揉天羅子撞到地面的手腳,天羅子突然抱住他撒嬌起來,
任誰都會喜歡溫柔的藥如來呀~~藥如來溫和的微笑摸摸他的頭。
說太歲緊握拳頭,好想一拳送他讓他永遠昏迷,這小子竟然得寸進尺!!
此時,帝如來一把將天羅子抓了起來,他就像一隻貓咪雙腳離地的晃動,
再這樣撒嬌下去,你不死也剩半條命,帝如來指說太歲的方向給天羅子看,
師父一臉冷漠,看起來很˙不˙悅!!還是乖一點不要撒嬌了。
帝如來抓著小貓天羅子送到說太歲面前,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你自己保重。
『對了,傅月影呢?』沐靈山突然想到的問。
『她啊...』帝如來將所有的經過轉訴給他們聽,沐靈山嘆了口氣,
天羅子一臉哀愁,說到底,還是因為貪婪與不知足所造成的悲劇。
『平凡情戀不知足,沉淪繁華腐善心,
萬罪深淵劫不復,一世虛榮毒婦心。』
說太歲淡定的說,雖是簡單的言語,卻訴說了人性的悲哀與醜陋,
探花郎則是愛情裡最傻的失敗者,傅月影是不懂愛情的悲哀人,
無盡的貪婪慾望最終走上的還是毀滅一途,假面的綺麗最終還是灰飛煙滅,
何必呢?眾人沉默不語,後來告別了藥如來回到沐靈山家,
檢察官在外頭等候多時,他告訴帝如來阿純命案的經過:
阿純之所以被痛下殺手,是因為傅月影不准其他女人搶她風采,
她欺騙阿純說要將家裡的另一間大豪宅賣給阿純,還要附贈田地給他,
阿純不疑有他的領出所有積蓄打算買房買地,想給未婚妻一個驚喜,
沒想到傅月影卻痛下殺手毒死他搶他錢財,會知道前面這些,
是阿純在領錢時有透露給他最信任的下屬知道,沒想到是最後一次見到他。
她不愛任何人,她只是不准有人比她幸福而已,她要當眾星捧月的月娘,
她要當主宰眾人的美艷女神,只要有誰交了女友,她就會想辦法破壞,
甚至殺人,不是因為愛,而是享受著奪人所愛的優越感而已。
『真是個標準的綠茶婊,偏偏男人都吃她那一套。』檢察官不悅的說。
事情總算結束,最後,檢察官將探花郎與傅月影合葬在一起,
算是給她最後的一絲尊嚴吧,她的罪業就由蒼天處置吧。
『我要辭職。』說太歲冷冷的說,沐靈山激動的問為什麼?
說太歲解釋不想再遇到這種事情,
好不容易遠離江湖恩怨卻扯到滾滾紅塵,
他只想與天羅子過著平凡的日子,沐靈山卻一再挽留,
最後達成協議,只要是有聚餐之類的行程,兩人再來保護沐靈山即可。
回到家,說太歲要天羅子吃藥然後去睡覺,表情依舊是冷漠貌,
天羅子乖乖吃完藥就去休息,說太歲滿身疲憊的坐在大廳喝茶,
直到此刻說太歲總算明白他對天羅子的感情是愛情,並非親情。
天氣逐漸轉涼,說太歲到櫥櫃拿厚棉被出來蓋在天羅子身上,
這時他發現天羅子竟然睡到流口水,是夢到吃什麼好料的嗎?
『師父...』天羅子喃喃的說著夢話,是夢到什麼了?
說太歲躺在他身旁拍拍他,最近發生蠻多事情,好累好疲倦...
夜裡,天羅子口渴想喝水,看到師父睡在他身旁,
他靠上前去輕輕撫摸師父的臉,俊俏的容貌加上長長的睫毛,
真像畫中的王子,想到這,天羅子突然面紅耳赤,
師父是王子,那我呢?不就是公主?可是..我是男生阿,
穿裙子王子如何?怎麼覺得很變態阿,算了算了,
不然師父當國王,我當王子,可是這樣還是無法結婚啊...
天羅子突然煩惱起來,這時,說太歲K了他的頭,不睡覺是在幹嘛?
『好痛喔~~師父你別打我嘛~』天羅子摀著頭委屈的說。
『在幹嘛?』說太歲皺起眉頭的問。
『師父,如果你是王子,那我是什麼?』
三更半夜天羅子突然這麼問,說太歲很無言,是睡到頭殼壞掉喔?
『我什麼時候變王子啊?我如果是王子,你就是公主啊。』
說太歲雖然感到無言,但還是認真的回答他。
『可是我是男生耶。』天羅子有點抗議的說。
『誰說公主一定是女生?我說你是公主就是公主,睡覺啦!』
說太歲霸道冷漠的說,大半夜問這種問題做什麼啊?
『喔,好啦,那我當公主就是了...』天羅子立刻被說服。
天羅子喝完水後鑽到師父身旁睡覺,這可是他的專屬位置呢。
氣溫逐漸下降,說太歲一早就感到陣陣冷風,冬季來臨了呢,
看著熟睡的天羅子,想起廚房已經沒有食材可煮,
去買早餐順便買點食物回來吧,他穿上披風獨自來到市場,
四處的叫賣聲顯得熱鬧,冷酷的俊容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此時,他看到有人在賣冬季披風,標榜"仿兔毛不殺生",
說太歲走進摸了摸材質,還蠻溫暖的,
其實人工纖維的衣服也很溫暖,沒必要傷害動物取牠們的毛皮做大衣。
說太歲看了看,一件紅白相間的披風質感好,顏色也很好看,
老闆娘從他進店內就一直猛盯著他,完全不理其他客人,
在場的客人不論男女也都偷偷盯著說太歲瞧,真是個俊俏的男人啊~
說太歲完全不在乎也不想理會,此時後方傳來急促的奔跑聲。
『師父~~~~呼呼,我總算...追到你了,師父走的好快..呼呼呼...』
天羅子拿著一件外套氣喘吁吁的說,臉頰因為奔跑所以有點泛紅,
店內眾人直盯著他看,哇~~好可愛的小帥哥。
『師父,你穿這樣會冷啦,快穿外套。』
說太歲沒多說什麼話,沉默的讓天羅子為他穿上外套。
『過來。』說太歲正想將披風套在天羅子身上,天羅子卻皺起眉頭。
『師父,不要買動物的毛皮做的東西啦,
聽說都是從小動物身上活活剝下來,很殘忍也很可憐,不要買啦。』
說太歲將他一把抓起帶到外頭,天羅子看到標榜"仿兔毛不殺生",
說的也是,師父怎麼可能會買動物皮毛,他是個愛護小動物的人呢。
『套看看。』說太歲將那件紅白相間的披風遞給天羅子,
或許是真的很適合白色系吧,天羅子套上披風看起來很威風。
『果然適合你,就這件吧。』說太歲不帶任何情緒冷冷的說。
『一件就好了嗎?要不要再多帶一件呢?』老闆娘親切的說。
『不。』說太歲不想多說的拒絕。
此時天羅子卻發動殺價攻勢:『姊姊,請問可以打折嗎?』
咦?叫我姐姐???老闆娘感到非常訝異,她已經年過60竟然被叫姊姊?!
『小帥哥你嘴巴真甜,你要叫我阿姨啦,叫姊姊實在是....』
我沒這麼不要臉啦,老闆娘眉開眼笑的說。
『姐姐拜託妳打個折好嗎?』天羅子用大大的眼睛盯著老闆娘懇求著。
好˙可˙愛˙喔。老闆娘哪招架的住這種可愛的攻勢,
她為難的想了想,然後說:『好啦好啦,看你這麼可愛,給你打7折。』
天羅子開心不已,說太歲冷眼旁觀,這孩子什麼時候學會這種東西?
兩人離開後,天羅子興奮的說:『師父,賣菜阿姨教的絕招很有效耶。』
說太歲一聽就知道是誰教他這種玩意兒了,真是夠了,不要亂教啦!!
『廚房沒菜了,我們去賣菜阿姨那裡買菜吧。』天羅子開心的說。
才剛走到賣菜攤位,裡頭走出一位身材豐滿的大嬸親切的打招呼。
『小羅~~你來啦,今天很冷呢,你穿這樣溫暖嗎?』賣菜大嬸爽朗的說。
『很溫暖,剛剛師父買披風給我。』天羅子笑容滿面的說。
『那你師父呢?沒跟你來啊?』大嬸接著問。
天羅子將說太歲帶到大嬸面前介紹的說:『他是我師父說太歲。』
『什麼!!!!!!!!!!!!』大嬸驚嚇不已,眼前這位冷冰冰帥哥是小羅的師父?
『他是你師父??他不是你兄長喔?你師父也太帥太年輕了吧?怎麼保養的?』
大嬸劈哩啪啦說個不停,說太歲卻冷漠不語,天羅子一直與大嬸聊天,
看來已經買菜買到很熟了,可是可以不要這麼八卦嗎?
『你們站在一起不像師徒反而像夫妻耶。』
大嬸話一出,天羅子的臉瞬間變成煮熟的蝦子,怎麼會這麼認為呢?
說太歲的表情稍微有點變化但是立刻恢復冷漠貌。
『阿姨....』天羅子尷尬到不知道該說什麼。
『唉唷,我開玩笑的啦。』大嬸發現兩人的反應有點異常,趕緊打圓場。
『快買。』說太歲冷漠的說,天羅子趕緊買菜,氣氛有點尷尬...
看著師徒二人離去的背影,大嬸喃喃的說:『該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
說太歲隨便買了早餐,之後又買了許多食材,兩人邊走邊吃早餐回到家,
大包小包的東西總算可以放下來了,兩人過著穩定平凡的日子,
沒有激情,只有平淡,這種安逸的生活卻是兩人一生追求的幸福。
這天,說太歲路過一處人煙稀少之地,微風輕輕的吹,
白梅花瓣猶如細雨般飄落下來,說太歲內心一陣惆悵,
之前就是在白梅樹下與天羅子訣別,萬萬沒想到可以與他過著退隱生活。
他轉身往市場方向走去,買了兩個便當和一些零食飲料,
然後緩緩走回家,天羅子立刻上前迎接他:『師父,你回來啦。』
『走。』說太歲簡短的說,天羅子完全搞不懂怎麼了,但還是跟著走。
『師父,要去哪裡?』天羅子邊走邊問。
『賞梅。』說太歲露出淺淺的微笑。
咦?賞梅,白梅花嗎?這附近有白梅嗎?我怎麼都沒發現?
說太歲帶天羅子來到白梅樹下,他拿出大大的餐巾鋪在地上,
便當和零食放在上面,看起來就像在露營呢,他開心的跑來跑去,
白梅紛紛落下潔白的花瓣,芬芳的氣味在四周飄盪,
白梅下的天羅子就像脫俗的天使一樣,可愛純潔,
他是說太歲一生守護的摯愛,永遠的摯愛。
『師父,我撿到好多漂亮的白梅花耶,可惜我不會做成書籤。』
天羅子滿身都是白梅花瓣,手裡還拿著好幾朵白梅。
『帶回,我做給你。』說太歲曾經學過做書籤,是一位故人教他的。
『咦?師父會做書籤喔?師父什麼都會好厲害。』天羅子崇拜的說。
『別玩了,吃東西。』說太歲平淡的說。
別人或許不懂師父的溫柔,但是我懂,
師父話少卻用實際行動表現關愛,我們的關係從師徒變成戀人,
但還是覺得沒什麼改變,師父永遠都是我最喜歡的師父,
我只想當師父的天羅子,永遠跟在師父身邊。
天羅子吃著便當,他發現師父買的都是他最喜歡吃的零食,
師父只吃魚形狀的餅乾,師父真的很喜歡魚呢。
天羅子緊緊靠在說太歲身旁,兩人欣賞著美麗的白梅,
即使不發一語,仍舊感到幸福,因為真正的幸福是知足。
天羅子偷瞄著說太歲,心想:「師父會不會吻我呢?」
他猛力搖著頭,真是的,我在想什麼啦!!
『怎了?』說太歲望著突然臉紅的天羅子。
『沒..沒有啦。』天羅子感到很害羞...
說句實在話,天羅子從小就跟在師父身邊,他們的相處一向平淡,
沒有激情也是理所應當,但是天羅子心裡就是有那麼一點期待。
他喜歡雙唇交纏的溫暖,總覺得可以將彼此的情意傳遞給對方,
只是他不知道該怎麼主動,更怕太主動會被師父討厭。
兩人靜靜的賞梅,白梅樹下的說太歲猶如畫中之人俊俏威武,
那穩重的眼神猶如勾人的迷藥讓人深深著迷,
他們從未對對方說"我愛你",但是彼此都知道對方的情意,
有時候不需要言語訴說就知曉對方的戀慕也是一種默契。
之後,天羅子撿了許多白梅花花瓣打算學做書籤,
說太歲快速清理四周,除了足跡,其他什麼都不留。
兩人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一對情侶正在打情罵俏,
邊吃奶油蛋糕邊用奶油抹對方的臉,笑得不亦樂乎。
天羅子有種說不出口的羨慕,因為他跟師父絕對不會這樣玩,
師父是個很嚴肅的人,也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是父親是師父更是戀人。
「算了,只要能跟師父在一起就好,沒有浪漫沒有激情也沒關係。」
天羅子知足的告訴自己,今生別無所求了。
說太歲突然牽了天羅子的手,天羅子一臉疑惑但也緊牽著師父的手,
路上當然有許多人紛紛望著他們,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接納同性之戀,
冷淡的說太歲和可愛的天羅子形成微妙的一對戀人,
此時,一群青年朝他們丟擲寶特瓶,嫌惡的叫他們滾出去。
『滾出去,死變態,不要來我們村莊。』
『噁心死了,快滾!!』
『性病來源的淫蕩變態,快點出去!!』
沒想到其他群眾也跟著起鬨一起趕師徒二人離開,
只是路過而已,有必要如此歧視嗎?說太歲卻一臉平靜的走著,
奇怪的是,群眾丟擲的物品沒有一樣丟到師徒二人,
天羅子看著憤怒情緒激昂的群眾們,除了生氣還感到無奈,
為什麼同性戀人就要被貼上淫蕩和性病的標籤?
我們又不是人人都可以,我們忠誠的只愛一個人,
也沒妨礙或是傷害到別人,為什麼要這樣唾棄我們?
我們犯了什麼滔天大罪嗎?
我們彼此相愛,你們可以不喜歡,但是也要尊重阿。
此時,一個年輕男子爆走的將一瓶酒丟到天羅子身上,
酒水潑的天羅子滿身濕透,男子正想點火時,
說太歲一把抓住他的頸子,男子被高高舉起,
說太歲眼神透露凶光的瞪著在場之人,他沉默不語卻讓眾人冷汗直冒,
沒有人敢再有任何動作,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師父你放手吧,他快窒息了...』天羅子趕緊勸說。
說太歲一鬆手,男子大口喘氣然後狂咳不停,
他害怕的腿軟往後退,如此可憐卻沒半個人敢上前扶他,
說太歲冷冷的說了句:『不要惹我。』之後牽著天羅子快步離去。
說太歲用身上的衣服擦拭著天羅子濕透的身體,
然後將自己身上的披風套在天羅子身上,溫柔的守護著他。
在場眾人都僵在原地,說太歲的霸氣讓眾人不禁腿軟,實在太可怕了。
『師父,不要生氣了。』天羅子抓著說太歲的衣角溫和的說。
『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說太歲用平靜的聲音告訴他。
天羅子點點頭,只要師父在身邊,他沒有什麼好怕的,
因為師父一定會保護他,他也要努力當一個能幫助師父的..戀人。
回到家,說太歲立刻回房拿乾淨的衣服給天羅子換上,
天羅子知道師父心情不悅,所以抱住師父在他懷裡撒嬌磨蹭,
以前師父心情不好只要他撒嬌,師父就會給他一抹微笑。
說太歲將天羅子抱在懷裡,然後低下頭給他一個深深的吻,
柔柔的甜甜的吻,天羅子抓著師父的衣袖,雙唇交疊牽出細細水絲,
說太歲溫柔的摸摸天羅子的頭和臉龐,給他一個溫柔的擁抱,
天羅子依偎在師父懷中,好溫暖好安心,好想一輩子都在師父懷裡。
另一方面,被說太歲差點掐死的年輕男子非常不甘心的猛喝酒,
竟然當眾被變態的同性戀搞的裡外不是人,可惡!!他生氣的摔酒瓶。
此時,一直躲躲藏藏的閻達走了過來問:『年輕人你在生什麼氣?』
男子可能是喝醉的緣故開始劈哩啪啦的說了起來,閻達一聽就知道是誰,
他一心想報復說太歲,是他害自己變的這麼落魄,
去打工還被一群屁孩說年紀一大把還來打這種工,自尊心嚴重被侮辱,
他一定要報復,他要報仇,他要讓說太歲痛苦不堪,可是...
以武功而言,他只有一點點武功底子,根本不是說太歲的對手,
咦?他突然想到...說太歲最在乎的人:天羅子。
『年輕人,你想報仇嗎?』閻達露出醜陋的微笑問著。
年輕男子覺得這人好噁心,而且身上怎麼那麼臭啊?沒洗澡嗎?
『怎麼報仇?』內心充滿仇恨的男子問。
『呵呵呵...我跟你說他住哪裡,你想辦法把那個可愛的男生騙出來,
我就有辦法讓他們痛苦,如何啊?』閻達陰險的笑著。
『是喔,可以啊,反正我最討厭同性戀這種變態了。』
年輕男子因為年輕所以個性衝動火爆,立刻答應閻達的提議,
誰叫說太歲敢讓他當眾難看,給他一點教訓也是OK的,活該啦。
年輕男子回到村莊跟一個小男孩說他跟天羅子吵架了,
希望小男孩可以幫他約天羅子出來,
就跟他說媽媽在路上受傷之類的把他帶出來就可以了,他想跟天羅子和好,
善良天真的小男孩不疑有他的答應這請求,反正只要約這位哥哥出來就好。
此時,說太歲正好去魚市場買魚,小男孩就這樣走了進去...
『哥哥~~我媽媽在路上受傷了,你可不可以幫幫我?』小男孩懇求的說。
正在掃地的天羅子一聽便說:『真的嗎?好,我跟你去。』
小男孩就這樣將天羅子帶到一處偏僻的地方,
此時,等著他的哪是小男孩的媽媽,而是閻達和年輕男子。
『弟弟謝謝你啊,你快回家吧。』年輕男子送小男孩一包餅乾要他回家,
小男孩高興的抱著餅乾離開,天羅子發現情況不太對想轉身離開卻被擋住。
『你們要做什麼?』天羅子戒備的問,光看就知道這兩人不懷好意。
『怎麼,你師父不在你就怕啦,沒人保護的你就是廢物任人宰割了!』
閻達露出殘忍的微笑,男子也在一旁取笑著天羅子,
天羅子皺著眉頭,畢竟曾被閻達亂摸過,他心裡還是感到一陣噁心。
此時,閻達衝了過來想壓制天羅子,天羅子立刻閃開,
抽出懷中的鉛刀防禦,此時,男子也跑了過來助陣,
二對一的情況下,天羅子力不從心的被壓制在地,鉛刀也被閻達搶走,
男子猛踢猛踹天羅子,一直罵他變態,喜歡被人捅菊花的變態,
閻達在一旁看著他被凌辱的落魄樣...
小男孩邊吃餅乾邊想:『那位哥哥人好好,
我還是跟他家人說他去哪裡,免得他的家人擔心他。』
小男孩走到天羅子的住處,此時說太歲正在尋找天羅子,
怎麼一回來就不見人影,掃把也沒放好,怎麼回事?
『哥哥,你是不是在找黑髮哥哥,有兩個哥哥要我約他去那邊,
說要跟他吵架要跟他和好,所以要我帶哥哥去那裡。』
小男孩天真的說,說太歲一聽發現情況不妙,天羅子在這沒朋友,
能和誰吵架,說太歲仔細問了那兩人的長相,小男孩因為還小,
所以不太會形容,只說一位哥哥長的很像大叔,看起來有點醜醜的,
另一個哥哥是年輕的哥哥,說太歲聽完立刻飛奔跑了過去,
天羅子,你一定不能出事阿!!!!
小男孩歪著頭想:『為什麼這位哥哥這麼慌張?』
他沒有多想的吃著餅乾,還是回家吧,不然媽媽會擔心。
天羅子被狂揍,嘴角滲出鮮血,臉龐瘀青紅腫,男子越打越興奮,
此時他無意間摸到天羅子細緻的肌膚嚇了一跳,
這小子真他媽的比女人的肌膚還要好摸,他用力撕開天羅子的衣服,
天羅子一臉驚恐,幹嘛撕他衣服?他想反擊卻被閻達踩住手動彈不得,
劇痛一陣又一陣,男子見到那若隱若現的粉嫩乳頭好奇的捏了一把,
哇~~觸感真好,不輸給女人呢,他正想繼續動作的時候,
突然!!頸子一熱,大量鮮血噴到天羅子臉上,
閻達竟然用鉛刀劃開男子的脖子,男子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滿身傷痕的天羅子也震驚不已,這是怎麼回事啊?
『誰說你可以摸他的,我有說你可以摸他嗎?
像你這種不懂後果的少年仔最好利用,衝動是年輕人最大的敗筆,
但也是最棒的利用對象,利用完了你可以去死了。』
閻達將狂噴血的男子踢到一旁,男子摀住傷口卻無法阻止血液噴濺,
他顫抖的抖動身子,大量鮮血染紅了地面,
天羅子撐起身子怒罵:『你..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殘忍?那小子自己要隨便相信別人能怪誰?衝動偏激本來就傷人傷己,
他不懂人間險惡,我只不過是利用他的衝動和偏激而已,哪裡殘忍?
是他自己給我機會利用他不是嗎?』閻達理直氣壯的說,
他不覺得自己哪裡有錯,年輕人不顧後果衝動行事本來就會闖禍,
他只是順著男子的衝動來進行報復而已。
天羅子口吐鮮血,此時的他無法多說什麼,
雖有武功底子卻還是有了內傷,男子出手真是殘暴...
閻達用鉛刀在天羅子臉上晃來晃去,他陰險的問:『要怎麼虐待你好呢?
在你臉上劃幾刀?還是把你的手指一一剁下來?還是挖出你漂亮的眼睛?
不不不,把你這柔順的頭髮一根根拔下來也不錯,把你的乳頭割下來如何?』
閻達越說越起勁,他變態的用力踩天羅子的雙手,
天羅子鮮血淋漓的模樣讓閻達瘋狂的狂笑起來,真是大快人心啊!!
他嘲諷的說:『說太歲最珍惜你,你受到傷害他才會感到痛苦,
他毀了我的人生,我要他生生世世都痛苦,當然我也不會給你好過!!』
他整個人壓住天羅子,將鉛刀放在一旁,揉捏起天羅子那粉嫩的乳頭,
冷哼一聲的說:『你這粉嫩的乳頭被說太歲摸過幾次了?
他幹你幹幾次啦?』天羅子一聽臉頰泛紅,這男人真是不知羞恥。
『看你的反應他好像很少疼愛你嘛,沒關係,就換我幹你好了,
絕對讓你爽歪歪的哇哇叫。』閻達毫無廉恥的說。
此時,閻達發現他的腹部一陣刺痛,低頭一看,
天羅子拿了鉛刀刺進他的肚子,他是什麼時候....
越聽越火大的天羅子暴怒的將他踢開,閻達整個人噴到一旁。
他生氣的怒罵:『除了師父誰都不准碰我!!』
但是動作太大,他的鮮血再次狂撒大地,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快失去意識時,只看到閻達緩緩爬了起來...
『師父...』天羅子用最後的力氣喊著便沉陷昏迷狀態。
閻達怒火攻心的抽出腹中的鉛刀,他要殺了這臭小子,竟敢暗算他,
就在他舉起刀鋒要砍下去時,閻王鞭捆住他高舉的手將他甩開,
閻達完全來不及反應,就這樣被拋甩到一旁,此時的他重摔在地,
鉛刀就這樣不偏不移的再次刺入他的腹部,說太歲沒時間理他,
看著身受重傷ㄉ天羅子,一旁還躺著之前和他有爭執的年輕男子,
這就是他放過男子和閻達活命的代價嗎?說太歲悔恨不已。
『江湖的規矩就是...對沒良心的人慈悲,同時也是給他機會傷害你,
安逸的生活太舒服讓我忘了這個道理。』說太歲抱起天羅子,
離去前還不忘將鉛刀從閻達身上用力抽出,閻達痛苦的慘叫了一聲,
懷中的天羅子鮮血不斷的滴灑在大地,他的體溫逐漸流失,
這也說明他的生命正一點一滴的消逝,說太歲從未如此慌張,
他想起之前曾去過的藥師臺,沒錯,去找藥如來!!
此時,藥如來正在研磨剛上山採取的止血藥草,這可是很珍貴的藥草呢,
就在藥如來開心的製作藥品時,說太歲將奄奄一息的天羅子帶了過來。
『藥如來,天羅子他...』說太歲還沒說完,藥如來立刻迎上前去。
『怎麼會這麼嚴重?剛好有止血藥,先敷著。』
藥如來將天羅子放在病床上,開始診斷天羅子的情況,
他開始灌氣給天羅子,先穩定他的生命跡象,沒想到天羅子卻嘔出鮮血,
藥如來立刻拿出鍾離神針刺入天羅子所有的穴道,穩定生命跡象,
天羅子肝膽出血,是被強力爆打所致,還有嚴重的內傷,
雙手更是悽慘,手指的肉裂開見骨,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啊?
藥如來發現天羅子的狀況非常不穩定,隨時有撒手人寰的危險,
身為醫者他必須努力治療,說太歲無能為力的在一旁盯著看,
緊張的情緒讓他冷汗直冒,雖然不懂治癒這方面,但他明白情況危急,
天羅子的臉龐毫無血色,沒有任何知覺,
那個總是在屁股後面叫喊著師父的撒嬌精變成奄奄一息的蒼白人兒,
說太歲萬分悔恨,他不該放過那兩人,如果天羅子有什麼萬一..那我...
治療結束,藥如來鬆了口氣,總算暫時穩定住了。
『怎麼樣?』說太歲緊張的說,藥如來拿出一塊破碎的玉給他,
然後慶幸的說:『多虧這塊玉,保住了天羅子的命,沒傷到心臟。』
說太歲接過碎玉一看,這是天羅子小時候他送他的玉,
沒想到竟然會變成多年後救他一命之物,更沒想到天羅子一直戴在身上。
『那天羅子他...』說太歲緊接著問,藥如來要他別緊張:『他很堅強,
即使大量失血還是有強烈的求生意志,加上有點武功底子,所以沒事,
但...他的雙手嚴重撕裂傷,短期間無法拿東西,可能連筷子都沒辦法拿。』
這樣的結果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說太歲感激不已。
『沒關係,都沒關係,我可以照顧他,只要他平安,怎樣都沒關係。』
說太歲摀住臉,他不想讓藥如來看到他現在這種想哭的模樣。
藥如來拍拍他的肩膀,說太歲一直守在天羅子身旁,
一向嚴肅的說太歲露出憔悴的神情,
他不敢想像失去天羅子的日子該怎麼過,不知過了多久,
當藥如來前來探視天羅子時,說太歲緊握著他的手睡著了,一定很累了吧,
藥如來拿毯子蓋在說太歲身上,別顧病人顧到自己也成病人。
藥如來為天羅子把脈,恩恩,很好很好,恢復的情況良好,
再去準備一些藥材好了,藥如來趕緊又上山去採藥。
說太歲緩緩醒來,身上的毯子掉了下去,是藥如來蓋的吧?!
一旁有紙條,寫:『天羅子穩定,我去採藥,請記得用膳。』
說太歲嘆了口氣,一旁的桌上放著許多乾糧和果汁等等的食物,
他看到一包吐司,突然想到天羅子最喜歡吐司,留給他吧,
說太歲滿臉哀愁的嘆氣,怎麼到現在都還沒醒,不是穩定了嗎?
會不會就這樣永遠醒不來?焦慮、憂愁的情緒圍繞著說太歲。
『師父...』一聲熟悉的聲音讓說太歲猛然回頭,天羅子醒了,
他立刻衝上前去緊緊抱住天羅子,這舉動讓天羅子不知所措,
這還是第一次師父這麼激動的抱住他呢,他很高興的撒嬌起來。
說太歲越抱越緊,深怕一鬆手,天羅子就永遠消失在他面前了...
『天羅子,你醒啦。』後方傳來藥如來的聲音。
他完全不介意兩人相擁在一起,應該說...他幫助太多BL情侶,
所以早就麻痺不會大驚小怪了,他的責任是治好病患或傷患,
其他什麼道德、顛倒陰陽什麼的,他一概不理會,在他眼中,
BL情侶跟一般異性戀情侶是一樣的,何必歧視呢?
一聽到藥如來的聲音,說太歲將手放開,天羅子向藥如來道謝。
『師父師父你看,我身上好多繃帶,看起來像不像木乃伊?』
天羅子想緩和這尷尬氣氛開始說笑著,說太歲卻一臉冷漠。
『還能說笑就表示好的差不多了。』藥如來竊笑的說。
說太歲恢復冷漠的模樣問藥如來:『可以順便治療天羅子的腦袋嗎?』
『天羅子的頭部沒受傷阿。』藥如來溫和的說。
天羅子立刻明白師父的意思,他驕傲的說:『師父,
本草綱目紀載:腦殘者無藥醫也,你不要為難藥如來。』
藥如來頭上冒三條線,這有什麼好驕傲的?
說太歲完全不理他,兩人的互動還真是與眾不同。
『痾..我為你做了手套,戴著能減緩疼痛,但是不能拿重物喔。』
藥如來溫和的說,然後拿了一雙手套給他,是白棉製的手套。
天羅子戴上手套,然後說:『師父你看,木乃伊進化~~小綿羊。』
說太歲還是完全沒反應,冷漠到連藥如來都覺得氣氛很尷尬,
但是天羅子依然說笑的逗著說太歲,直到離開藥師臺前說太歲都沒笑出來。
『那個..師父...』天羅子有點遲疑不敢說出口。
『怎?』說太歲冷漠的說。
『我可以自己走。』天羅子小聲的說。
『閉嘴。』說太歲冷冽的說。
天羅子一臉無奈,師父,你體諒我受傷我很感動,
可是你沒必要用公主抱抱著我吧,路上的行人一直盯著我看耶...
天羅子想抗議卻怕師父不高興,只好將頭埋在師父懷裡不要被人看見臉。
『想睡了?』說太歲關心的問,天羅子不怎麼回答只好點點頭,
說太歲將身上的披風蓋在他身上,然後說:『離家還有段路,你睡吧。』
天羅子內心暖暖的,師父的溫柔只有他能享受,
他依偎在師父懷中緩緩睡去,說太歲就這樣一路抱著他回家,
路過的行人都會反射性回頭看他們一眼,但說太歲完全不理會。
一回到家,說太歲將熟睡的天羅子放在床上,他摸摸天羅子的頭,
還是搬家吧,這裡已經不再安全,找到合適之地就立刻搬家。
他走到廚房開始煮飯,要煮營養的東西給天羅子吃才行,還要熬藥,
煮魚湯吧,對傷口修復很有效又營養...
『天羅子,天羅子,吃飯了。』說太歲平穩的口氣喊著。
天羅子緩緩醒來,看到師父將桌子搬到床旁,桌上全是鮮魚料理。
『來~吃飯。』說太歲夾了一塊魚要餵天羅子,
天羅子卻說他可以拿筷子自己吃,畢竟已經成年,被人餵實在是....
說太歲停在空中的手沒有放下,反而冷冽的瞪著天羅子,
意思就是:再囉嗦你給我試試看,天羅子不敢抗議的乖乖被餵食,
他覺得很不好意思,能這樣盯著師父吃著飯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呢。
說太歲打掃著家裡,天羅子想幫忙卻又被狠瞪,只好乖乖坐在椅子上,
後來,天羅子來到浴室想洗澡,說太歲卻走了進來,不但幫他脫衣服,
還將他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洗乾淨,天羅子覺得又癢又不好意思...
『師父,我可以自己洗啦。』天羅子臉龐泛紅的說。
說太歲沉默不語的將他身上的泡沫沖掉,天羅子不敢再說下去。
這樣的日子持續一段時間,每天就是被師父餵我吃飯、師父幫我洗澡、
師父替我換藥、師父哄我睡覺、師父帶我去找藥如來診視。
『藥如來,請問我的雙手恢復情況怎樣?我快被師父照顧到變廢人了。』
天羅子滿臉無奈的說,說太歲面無表情的喝茶休息著。
『呵呵,已經完全康復囉,不過還是先別拿重物喔。』
藥如來原本還在驚訝天羅子的恢復速度比常人快上兩倍,
原來是說太歲細心呵護阿,天羅子終於可以跟手套說掰掰,
他看著雙手有點不敢置信,雙手康復不說,竟然連一點傷痕都沒有,
藥如來醫術果然高超,但是最要感謝的卻是師父百般呵護。
『我終於擺脫廢人生活啦!!!!!』天羅子開心的歡呼。
告別了藥如來,兩人往家的方向前進,
天羅子終於鼓起勇氣問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師父..閻達和年輕男子呢?』
『我一到那裡,年輕男早就斷氣,閻達被我甩到地上,被鉛刀刺中,
我將鉛刀從他身上抽出,最後怎樣我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
說太歲簡略的說,閻達敢再出現,唯有死。
天羅子點點頭,他陷入深深的沉思中,之後他將一切經過告訴了師父。
『閻達口說道德,結果卻亂摸我,還想對我亂來,這樣就很有道德觀嗎?』
天羅子越說越生氣,實在不懂這種人到底在想什麼。
『口說道德行為卻無德的人很多,不要太驚訝。』說太歲冷冷的說。
兩人回到家後,天羅子看到兩大箱的箱子,他好奇的問:『這是什麼?』
『搬家。』說太歲話一出口讓天羅子一頭霧水,好端端為何要搬家?
『連續2次被人上門侵犯不用搬家嗎?』說太歲平淡的說。
天羅子沒多問,只是順從的點點頭,然後開始打包行李,
說太歲在天羅子受傷這段期間就開始找房子,至少要找到能安心生活之所。
兩人拿著行李走了一段很長的路,終於來到新家,兩人將東西一一放好,
天羅子一到臥室,就看到一個非常大的雙人床,
原本以為是前屋主留下來的,但是一看到床單的款式就知道是師父買的...
因為...圖案是鮭魚,而且是一隻非常大隻的鮭魚,我該說什麼嗎?
『師父,這床也太大了點吧。』天羅子嘴巴微開的說。
『兩人睡剛好。』說太歲冷冷的說。
意思就是,今後兩人都睡在一起囉?!天羅子覺得很高興。
兩人分工合作的將家裡打掃乾淨,今後就要在這裡生活了,
有種重新來過的感覺,看著師父俊俏的側臉,天羅子覺得很像新婚生活。
這時,天羅子發現他用很久的杯子怎麼不見了,我記得我有帶來阿。
『師父,你有看到我的杯子嗎?』天羅子翻著行李的問。
『我丟了。』說太歲邊整理家具邊說。
『為什麼?』天羅子捨不得的說。
『杯子好幾處有缺角,傷到嘴唇怎辦?你說能不丟嗎?』
說太歲語氣平淡卻充滿霸氣,天羅子哪敢抗議呢?
『好,那我用碗喝水。』天羅子點頭的說。
這時說太歲拿出一對對杯出來,平淡的說:『咖啡魚我的,潔白魚你的。』
天羅子一看,是兩隻很可愛的魚魚對杯,是咖啡色和白色,
師父竟然幫杯子取名字,突然覺得師父很可愛呢。
『謝謝師父。』沒想到師父會買這麼可愛的對杯。
『明天要去找沐靈山,你記得穿暖點。』說太歲簡略的說。
咦?明天有工作嗎?也好,很久沒看到沐靈山了,只是天氣好冷...
聽說最近會下雨呢,希望明天別下雨,似乎又起風了,還是穿件背心吧。
『穿上。』說太歲拿了一件背心給天羅子,之後又開始整理行李,
雖然雙手已經康復,但是說太歲依然不讓他拿重物,
每次想幫忙就是被狠瞪,所以天羅子都做些簡單的工作,
他將衣物放入衣櫃整齊排好,老實說他還蠻想穿師父的襯衫,
感覺穿了就很像大人,可是師父都買棉衣給他穿,
他偷偷望著客廳忙碌的師父,心想只穿一下下就好,
他脫掉上衣偷穿師父的襯衫,照照鏡子,像大人了吧,呵呵。
『你˙在˙幹˙嘛?』說太歲頭冒三條線,都成人了還在玩服裝表演阿?
『痾...師父,我只穿一下下嘛..感覺像大人了吧。』
天羅子手舞足蹈的問,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說太歲冷漠的看了看,說:『小孩穿大人衣。』
天羅子一聽立刻嘟起嘴巴不甘心的說:『我才不是小孩子,
我已經是大人可以結婚了,師父最討厭了,都把我當小孩子。』
『脫掉。』這麼冷穿這樣會感冒。
『不要,不脫了,我是大人!!』天羅子任性的說。
『快脫。』說太歲有點不悅,耍什麼脾氣?等等感冒你就慘。
『不要。』天羅子任性起來就是嘟著嘴巴不聽話。
說太歲將他推到床上整個人坐在他身上打算脫掉襯衫,
他將襯衫鈕釦解到一半時,天羅子卻拉著襯衫面紅耳赤的說不要,
說太歲突然覺得穿他衣服的天羅子看起來很誘人...
『你在..暗示我是不是?』說太歲將額頭貼在天羅子額頭話中有話的問。
『什麼暗示?』天羅子聽不懂的問。
說太歲冷笑一聲後就給天羅子重重一吻,距離上次也很久了,
讓天羅子寂寞太久是他不對,該好好溫暖他了。
『要我脫還是自己脫?』說太歲語氣冷漠動作卻很溫柔。
天羅子還沒從說太歲那纏人的吻中醒來,臉頰泛紅的說:『啊?』
說太歲主動為他褪下襯衫,白皙的肌膚趁透著緋紅,
這時天羅子才反應過來,他激動的跳起來說:『師父,現在是白天耶。』
『誰規定做愛只能晚上做?』說太歲冷淡的問。
天羅子完全不知如何回答,說太歲溫柔的說:『我的天羅子很可愛。』
天羅子露出甜甜的笑容,他最喜歡師父了。
『話說回來,你是我從小養到大的,現在變我老婆,
意思就是我其實是在養老婆。』說太歲仔細解析的說。
『咦?』老婆?師父說我是他老婆?!天羅子害羞的低下頭。
每次看到天羅子的反應,說太歲就很想笑,怎麼這麼害羞呢?
有這樣的另一半,永遠都不會膩,真的很可愛呢。
『好了,你快脫吧。』說太歲把話題轉回來。
天羅子猛然抬頭看著師父,他咬著唇害羞的緩緩將襯衫脫掉,
白皙的肌膚猶如剝了殼的雞蛋滑嫩,讓人想狠狠咬一口。
『我照顧受傷的你這麼久也該給我獎勵了阿。』說太歲淺笑的說。
他整個人壓在天羅子身上,在他身上留下緋紅的記號,
天羅子有點顫抖的閉上雙眼,說太歲吸吮著那粉嫩的乳頭,
他一手握住天羅子的男根上下不停套弄著,
一手的手指探入那溫暖的小穴裡,緊密的小穴緊緊的吸著手指,
似乎正渴望說太歲的慾火來溫暖這寂寞的幽穴,
手指在小穴裡前後抽動著,小穴漸漸傳來滋滋水聲,
說太歲溫柔的吻著天羅子,兩人的舌在彼此口中攪拌著,
天羅子發出細碎的嗯嗯聲,紅潤的臉龐訴說著他的羞澀。
說太歲將他的雙腿抬高,這姿勢真是淫魅勾人魂阿
天羅子害羞的摀著嘴,眼眶泛淚的說:『師..師父...』
『把身體放鬆交給我。』說太歲輕柔的說。
『嗯啊....』天羅子喊出他的痛楚,慾火的進入還是讓他感到不適,
說太歲溫柔的前後律動著,天羅子緊緊扣住他的頸子適應慾火給的感受,
巨大的慾火侵襲著緊密的幽穴,又痛又麻的交合讓天羅子留下淚珠...
『嗚阿...阿阿...師父...恩恩....』
漸漸的,天羅子逐漸適應交合的律動,從痛麻感轉為酥麻快感,
說太歲知道他可以加快速度了,這時他將天羅子雙腿張到最大,
律動的速度逐漸加快,慾火用力的撞擊幽穴,啪啪啪的聲響迴盪四周,
天羅子的身體隨著律動上下擺盪著,說太歲激情的抽幹著那緊嫩幽穴,
濕潤的幽穴緊緊吸吮著慾火,好熱好溫暖,雙方感受著彼此的溫度。
『阿阿...嗯啊....哈阿...恩恩...』
天羅子望著上方的師父,他正疼愛著自己,狂亂的在他體內律動著,
他感到全身無力,只能隨著師父的動作不停的擺動身子,
滾燙的慾火猛烈的頂撞著幽穴,兩條身影不停的交纏著捨不得分開...
說太歲穿上襯衫,他將被子蓋在熟睡的天羅子身上,
白皙的身軀滿滿都是溫存後的痕跡,這是屬於他的幸福。
以前,說太歲從不敢妄想有定居的一日,如今卻能與天羅子退隱,
兩人還從師徒關係變成夫妻關係,雖然沒有結婚,但雙方認定即可。
隔天,兩人去上班,沐靈山開開心心的衝了過來,大聲的喊好久不見~~
哪裡久阿?為何一副久別重逢的樣子?說太歲不知道該說啥。
偏偏天羅子也衝上前去跟沐靈山手挽著手轉圈圈,我來到托兒所了嗎?
『你們兩個要玩沒關係,但是外頭冷,進屋再玩吧。』
帝如來笑著說,總算有人可以陪兒子玩了,工作太久他已經悶壞了。
沐靈山拿出一堆飛機、戰車、船艦、武器的模型給天羅子看..
『哇!好多喔,這台好帥喔~~』天羅子驚呼連連,兩人玩的不亦樂乎。
到底是來當保鑣的還是來陪沐靈山玩的?說太歲站在一旁無語。
『說太歲你還好嗎?看起來似乎很累。』帝如來關心的問。
『閻達來找我們麻煩,天羅子受傷。』說太歲簡略的說。
帝如來聽了張大眼睛,都已經放他一馬了卻還反咬一口,
對這種人慈悲就是對自己殘忍,沒有同理心和羞恥心的人甚是可惡。
『唉,這種人真是沒救了。』帝如來嘆了口長氣,真是讓人無言以對。
此時,兩人已經玩到跑來跑去的程度,這兩個人根本是小孩吧,
笑的真是開心,連一旁的僕人都被拖下去一起玩,在這工作真不容易。
就這樣,兩個童心未泯的"大人"玩了一整天,
說太歲都不知道他到底來這裡做什麼的,算了,他們高興就好。
『天羅子,回家了。』總算熬到下班了,真的很無聊。
『喔,好...』他把模型拿去放好,沐靈山依依不捨的說下次再玩喔。
『說太歲,這是廠商送的高級魚,你拿回家煮來吃吧,我記得你愛吃魚。』
帝如來將一大袋魚遞給說太歲,說太歲說句謝謝就帶天羅子離開。
此時,沐靈山緩緩走了過來說:『天羅子身上都是吻痕耶。』
『恩...很明顯。』帝如來淺笑的說,恩愛就好了。
『我去整理文件了。』玩了一整天心情總算好多了。
一路上天羅子開心不已,卻沒發現說太歲一路牽著他的手,
守護你的笑容是我一生的期盼,你的單純是世上最美的存在。
回到家,天羅子這才發現他一路上牽著師父的手,
難怪路人都一直回頭看他們,真是的,我反應也太遲鈍了。
『師父...』天羅子回魂的喊。
『你發現啦。』說太歲鬆開手坐在椅子上。
天羅子跑到他面前,像小時候那樣抱住師父在他懷中撒嬌,
說太歲摸摸他的頭,真是的,不是說已經是大人了嗎?這個小撒嬌。
之後,說太歲將魚冰到冰箱,看到食材快不夠,明天再去採買吧。
隔天,說太歲帶天羅子到附近的市場,去哪都沒關係,
反正只是要買食材而已,沒必要去之前那個賣菜阿姨那裡,方便就好。
才剛踏進市場,天空不作美的下起大豪雨,
說太歲急忙拉天羅子到一旁的水果攤下方躲雨,真是的,
冬季的雨更冷呢,說太歲用身上的衣服擦拭天羅子被雨淋濕的臉龐與頭髮,
這親暱的舉動引起水果攤內所有人的側目,他們低聲的議論紛紛。
『動作好親密,是父子嗎?可是眼罩男看起來很年輕阿。』
『是哥哥吧,可是哥哥會這樣嗎?』
這時,水果攤老闆以神人的樣子走了過來說:『是BL。』
眾人在心裡罵髒話,你是在演哪齣啊?
『師父,我沒事,你也淋濕了。』天羅子溫和的說。
『竟然是師父?原來是師徒戀阿...』水果攤老闆擺出偵探的模樣推理著。
『老闆你夠了沒啊!!我們知道你支持同性戀相愛,
但是也不能看到男男就想到BL吧,而且老闆你自己也愛女人啊。』
顧客女終於忍不住說出內心話,老闆一臉打擊的模樣真的很好笑。
雨下的很大,說太歲卻不想在這躲雨,身後的人說人閒話就算了,
還一直打量他們,我們不是明星好嗎?
『不過你們會不會覺得那個黑頭髮的男生長的很可愛。』
『超可愛啊,如果我是他師父我也會很疼他。』
『如果是我,我要眼罩帥哥,他好有魅力喔。』
身後的女性大聲的討論起來,完全不顧師徒二人的感受,
天羅子越聽越尷尬,說太歲冷漠不語,雨快停好嗎?
商人看準時機,他撐著雨傘問眾人要不要買輕便雨衣,
說太歲立刻買了2件,穿上後帶著天羅子離開,真是討厭的三姑六婆。
『師父,她們說你很有魅力耶。』天羅子認同的說。
『喔。』說太歲冷漠的回答,然後開始購買食材,
之後兩人提著大包小包的緩緩走回去,雨越下越大,四周也越來越冷,
兩人的步伐逐漸加快,回到家的兩人有些狼狽,
兩人臉上全是雨水,下雨天就是這麼討厭,說人是非的人更討厭!
天羅子趕緊泡兩杯熱茶暖暖身體,真的好冷喔。
說太歲喝著茶,天羅子直盯著她看,似乎想問什麼...
『怎?』說太歲冷漠的問。
天羅子歪著頭猶豫了很久,然說出內心已久的疑問...
『師父,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為什麼要我當你老婆?
你不是一直把我當徒弟嗎?』天羅子一股腦兒將疑問一一說出。
說太歲放下杯子,他想了想的回答:『那你什麼時候察覺愛上我呢?』
『咦?我...』天羅子認真的想了想,接著說:『師父代我赴戰的時候。』
天羅子回過神想到,是我先問的,為什麼卻是我先回答啊?
『師父,是我先問的,你要先回答我,為何你卻是反問我啊?』
天羅子嘟著嘴的說,又被師父將軍了。
『有必要說嗎?』說太歲冷漠的說。
『當然,愛要及時說出口!』天羅子挺胸理直氣壯的說。
『行動表現愛不是更好嗎?』說太歲再次將天羅子一軍。
天羅子深受打擊的認輸,算了,怎麼說都是我輸,哼!師父小氣鬼!!
『師父,那我們去拍一張結婚照好嗎?』天羅子有點雀躍的問。
『不要!』說太歲迅速回絕,完全不留情面!!
『為什麼?別人結婚都有婚紗照,我們拍張照片當結婚照嘛...』
天羅子繼續懇求的說,雖然他知道師父不愛拍照...
『不要!』說太歲再次回絕,天羅子再次深受打擊,天羅子K˙O。
看著天羅子失望的樣子,說太歲沉默不語,他覺得沒必要做這些事情,
天羅子至始至終都是他的唯一,從未改變過,關係從師徒變夫妻,
不就證明愛了嗎?沒必要說那些甜言蜜語,沒意義,
要用行動表現愛,懂得珍惜才是更重要的,緊牽他的手度過每個春夏秋冬。
天羅子淺笑輕嘆,師父本來就是用行動表現愛的人,
沒必要太失望啦,這就是師父阿,我最喜歡的師父。
『師父~~~~~』天羅子瞬間恢復的飛撲說太歲,活潑的在他懷裡撒嬌。
說太歲微笑的摸摸他的頭,溫和的說:『你可以叫我太歲阿。』
『不要,我要叫你師父!』天羅子一口回絕堅持的說。
『為什麼啊?』剛剛不是還吵著想親密一點嗎?
『大家都可以叫你說太歲,只有我才能叫你師父阿,這是我的專利呢!』
天羅子開心的解釋,說太歲難掩笑容的輕笑著,真虧他想的到。
『你不是說你是大人了嗎?怎麼還是這麼愛撒嬌?』說太歲溫柔的問。
『我是你可愛的徒弟,也是你可愛的老婆,當然可以撒嬌阿,
而且我只跟你撒嬌,誰規定大人不能撒嬌?』天羅子理直氣壯的說。
說太歲無言了,這次換說太歲被K˙O,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兩人的相處模式就是日常生活的小甜蜜,沒有所謂的激情,
卻有濃濃的柔情,其實從名字就可以明白他們是彼此的天與地。
天羅子代表天,說太歲代表歲月,
不論歲月如何匆匆流逝,天一直都在從未離去。
我愛你這句話或許對某些人而言是能輕易說出口的言語,
但是對說太歲而言,我愛你這句話是一生的承諾,一輩子的守護,
愛,不能用任何東西衡量,愛,是平凡又高貴的存在,
愛,需要的不是激情而是珍惜,愛,需要的是互相而不是勉強。
現今社會的人對愛的看法都過於大方,進而變成隨便,
輕而易舉得到的愛就隨意踐踏,認為人人都這麼做,我也能這麼做,
到頭來,得到的是一身臭名與失去一切,激情的確刺激有趣,
但激情過後呢?你得到什麼?你還剩下什麼值得別人留戀的?
一時貪玩追求刺激,然後呢?讓人將你當成玩物,玩玩就掰掰,
沒必要對你認真與負責,因為你是隨便的人嘛!!
你都不潔身自愛,誰會尊重你這樣的人?好玩嗎?刺激嗎?
一身臭名永遠洗不掉,你慢慢承受吧,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天羅子總是說他離不開師父,其實,是說太歲離不開天羅子,因為愛。
他從不後悔為天羅子赴戰,也從不後悔向世人宣示他愛天羅子,
雖然別人異樣眼光讓人難受,但是,那˙又˙如˙何?
他只愛天羅子,他不是誰都可以,不能繁衍下一代又怎樣?
顛倒陰陽又如何?至少他專情專一,潔身自愛,同性戀情有什麼錯?
那些異性戀輕易出軌者,隨便就能與別人上床的人就都沒有違背道德?
"道德"2字的定義在哪裡?如果同性戀情是錯誤的,
那也請用道德導正這些把愛情當遊戲的人,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潔身自愛,
滿口道德卻背叛另一半,有何資格說道德?
出軌者總是說我有需要,難道每個有需要的人就可以理直氣壯的出軌?
愛情的世界裡,最重要的不是性別問題,而是對愛情的專一與包容,
你無法接受對方最差的一面,那你也沒資格擁有對方最美好的一面,
愛情沒有對錯,只有愛與不愛,重點是你們雙方有無那份決心愛到底。
這天,沐靈山家有重要的聚餐,所以說太歲帶著天羅子上班去,
不知是誰多嘴,在場眾人都知曉說太歲是愛男人的同性戀,
眼神充滿鄙視與諷刺,因為都是生意夥伴,沐靈山無法替他說話,
只能低語的要他別理那些人,他覺得很奇怪,為何大家都知道呢?
說太歲無語,他來這裡是保護沐靈山,不是理會他人的言語,
沒想到眾人以為說太歲是無地自容所以無語,說話越來越囂張。
『公開愛男人不就好棒棒,好有勇氣。』
『你的體格這麼好是因為插男人菊花的關係吧,哈哈。』
A男直接在說太歲臉上潑酒,嘲諷的說:『變態就滾遠點,別來這裡。』
說太歲不想惹事讓帝如來難做人,所以沒動肝火,
只是靜靜將臉上的酒擦掉,帝如來與沐靈山看不下去打算制止與喝斥,
沒想到..."碰"一聲,牆壁瞬間凹了個洞,四周裂成蜘蛛網的形狀,
一向躲在說太歲身後那個愛撒嬌脾氣好的天羅子眼睛泛紅,
一身威嚇的殺氣圍繞著他,別說其他人,連說太歲都大受驚嚇。
『你們說夠了沒有....』天羅子抽出鉛刀,他的模樣猶如死神,
似乎一刀劃下就能奪人性命,眾人被天羅子的霸氣嚇到有點腳軟,
別說逃了,連移動一步都有困難,正當天羅子要砍向他們之時,
說太歲立刻一把抓住他阻止的說:『不可!』
天羅子暴怒的看著師父,他用力的扭動身子想掙脫,他要殺了這些人。
眾人被帝如來一個個拖到旁邊,沐靈山整個傻眼,
萬萬沒想到天羅子動起肝火竟是如此可怕,
脾氣好的人一但動怒比任何人都還恐怖,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天羅子,我說不可!』說太歲的語氣加重,有著十足的霸氣。
『放開我!!』天羅子怒吼著,這些侮辱師父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天羅子,夠了,你給我冷靜!!』說太歲霸氣的再次喝斥。
他將天羅子手上的鉛刀收起來,將他擁入懷中安撫他的情緒,
天羅子因過於憤怒導致身子顫抖,他在說太歲的安撫下漸漸冷靜下來。
『抱歉,我們回去了。』說太歲抱著天羅子充滿歉意的說。
他調高音量的告訴那些富人們:『這次我能阻止,下次可能就沒辦法了,
想刁人也要看對象。』說太歲緊抱著想衝過去揍人的天羅子,
臨走前說太歲又回頭冷冽的說:『不˙要˙惹˙我!』
天羅子的情緒還是很糟,他幾乎是被師父用抱的帶出去,
如果稍微鬆手,豪宅裡就是一片血紅了吧...
一路上,師徒二人不發一語,天羅子漸漸恢復那個聽話的天羅子,
他不敢說半個字,只能緊抓師父的衣服讓他抱回家,
到家後,說太歲將他放下來,然後不知道在寫什麼東西...
天羅子擔心的想:『難道師父在寫休書?該怎麼辦?』
這時,說太歲將紙遞給他,冷漠的說:『精力旺盛就去買東西。』
天羅子接過紙張一看,原來是採購單阿,他鬆了一口氣,
只要不是休書就好,即使採購很重的米油也沒關係。
『你怎麼好像鬆了口氣啊?』說太歲有點疑惑的問。
『我以為師父你在寫休書,嚇死我了。』天羅子拍拍胸膛的說。
『......快去買!』什麼休書啊?電視看太多了。
天羅子立刻動身,大發脾氣就是體力旺盛,買重的食材來消耗體力,
之後再好好處罰你,真是的,說太歲看著自己的手心,
為了阻止天羅子,雙手手心都瘀青,差點就攔不住了...
雖然他也很不悅那些富人的言論與行為,但...沒想到天羅子會大怒,
這是他第二次大發雷霆,小時候有過一次。
天羅子脾氣很好,跟任何人都能打成一片,被人欺負也都只會哭訴,
說太歲一直以為他個性柔弱,直到某天聽其他孩子說天羅子揍人,
他趕緊前去的路上還在想會不會是弄錯人了,
一到現場就看到怒氣沖天的天羅子正將一個孩子壓制在地的狂揍,
雙眼泛紅,就像是要把對方殺了一樣,他趕緊阻止,
後來問了在場的孩子們才得知,那孩子將他送天羅子的手帕撕毀,
還說了毀謗他的話,天羅子才暴怒的狂揍那孩子,
這時說太歲才知道天羅子在重視的人受傷害才會動怒,
其他人就算再怎樣傷害他,他不是一笑帶過就是哭訴給師父聽。
雖然說要讓天羅子自己一人買沉重的食材,但他還是擔心的跟在後頭,
獨自一人的天羅子看起來很獨立,跟平常愛撒嬌的他感覺截然不同,
其實我家的天羅子是個花美男呢,屬於可愛的花美男,
來往的路人都會不由自主的多看天羅子一眼,還有女生向他搭訕,
很有人緣嘛,因為有點距離,所以只看到天羅子搖頭卻不知他說了什麼。
說太歲完全沒察覺自己也被路人們盯著看,畢竟帥哥人人愛嘛~
這時他聽見有女生的尖叫聲,反射性回頭一看,女生的尖叫更大聲,
還一直說什麼"他回頭了","他好帥"之類的,說太歲只覺得很吵而已。
天羅子來到市場先買一袋米,然後買一箱油,買鹽巴,
體型瘦弱的天羅子有點吃力的扛著這些食材,說太歲有點不忍卻不幫他,
我可是在處罰他呢,然後他趕緊快步跑了回家,過了一陣子,
天羅子將食材扛了回來,呼~~拿這些東西回來有點累人呢。
說太歲這時才幫他將東西拿到廚房擺放好,天羅子被說太歲叫到房裡,
天羅子心想可能要拿什麼重物之類的吧,師父說要消耗體力,
可是一進去說太歲冷冷的說:『把衣服全脫了。』
咦?為什麼啊?天羅子一臉茫然的看著師父,說太歲狠瞪著他,
他不敢多問的脫掉衣服,說太歲將他推到床上,
然後他整個人壓在天羅子身上,霸道的說:『懲罰開始。』
咦?天羅子來不及反應,說太歲用閻王鞭綑綁住他的雙手,
天羅子覺得很害怕,師父為什麼要這樣???
『師...師父?不要這樣,師父....』天羅子眼中充滿恐懼。
『我說了,這是懲罰。』說太歲冷冷的說,眼神沒有一絲溫柔。
懲罰?要打我嗎?可是為什麼要脫掉所有的衣服?這樣比較好打嗎?
知道自己犯錯的天羅子不敢再多說什麼,他眼眶泛淚咬著嘴唇...
說太歲將他的雙腿張到最開,沒有任何溫柔愛撫的前戲,
直接將手指插入那粉嫩的小穴裡粗暴的抽動起來...
『阿...痛...師父....嗚嗚....嗚阿..阿阿...』
好痛,好痛阿,我不要這種懲罰,我好怕,天羅子顫抖的哭泣著。
『知道痛就好。』說太歲冷酷的說。
小穴緩緩流出血絲,說太歲抽出手指,他不會心軟,因為這是懲罰!
說太歲將慾火直挺挺的插進小穴內,狂野的抽幹起來,
天羅子的身子上上下下快速擺動著,他哭喊著求饒說太歲充耳不聞,
猛烈的幹著那緊緻的小穴,大發脾氣沒關係,我就讓你精疲力盡!!
『阿..嗚嗚..嗯啊....師父..嗚阿...阿....』
天羅子的掙扎與交合的擺動,被綑綁住的雙手流出鮮血染紅了閻王鞭,
說太歲見狀立刻鬆開閻王鞭,因為沒必要綁了,小穴正在受懲罰,
沒必要連雙手都受懲罰,看著哭泣的天羅子,說太歲其實很捨不得...
『還敢不敢發脾氣?敢不敢??』說太歲嚴厲的問。
天羅子哭泣的搖頭說:『不敢,我...阿阿...我不敢了..師父..嗚嗚..』
『你要是敢再犯,下次我會用更粗暴的方式幹你,聽見沒?』
說太歲其實已經沒招了,什麼粗暴方式他哪知道,嚇嚇天羅子而已。
『聽..聽見了,嗚阿....阿阿...師父..對不起..我不敢了..阿阿...』
天羅子哽咽的哭泣著,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說太歲更加不捨了。
說太歲從猛力的抽幹變成溫柔的撞擊,不過速度還是不變,
天羅子從一開始極痛的痛楚轉成酥麻的快感,他緊緊扣住師父的頸子,
任由慾火在他體內傳遞炙熱的溫度,嬌嫩的吟哦聲更勾起說太歲的慾火,
一次又一次的貫穿緊緻溫暖的小穴,兩人享受著交合的快感...
天羅子不知何時睡著了,當他睜開雙眼就看到師父躺在他身旁,
他稍動一下卻發現...師父的慾火沒有拔出來,還在我的體內...
想到這裡,他不禁面紅耳赤,他伸手摸了摸師父的臉龐,
這時他看到手腕已經被繃帶包紮好,他心裡湧起一股甜甜的幸福,
雖然是懲罰,可是怎麼突然覺得很開心啊,痾..難道我有被虐傾向嗎?
不是,不是這樣,對方是師父,所以...但是我不能再惹師父生氣了,
下次的懲罰會更粗暴,我不想讓他生氣,我要當師父最喜歡的天羅子。
『醒啦?』說太歲一手托著臉一手撫摸天羅子臉龐的說。
天羅子的臉龐泛著紅暈,他羞澀的說:『師父..那個..你還沒拔出來耶。』
『我有說懲罰結束了嗎?』說太歲冷冽的問。
天羅子一驚,不是已經懲罰完了嗎?難道還有其他懲罰??不會吧!!
就在天羅子一臉茫然之際,說太歲的慾火充電完畢,
直接在他體內高漲起來,說太歲露出一抹淺笑,
然後抬高天羅子的雙腿,慾火快速的律動起來,
濕潤緊緻的小穴發出滋滋水聲,四周迴盪著啪啪啪肉壁撞擊的聲音,
說太歲抱著天羅子,下身用力頂撞著小穴,天羅子哪受的了再次的激情,
他恩恩阿阿的吟哦出聲,喊著他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抽幹中,
他的思考趕不上身體的觸感,炙熱的慾火在他體內狠決拔抽的快速幹著,
天羅子的淚水撲簌簌的流出,底下的男根不知噴出多少次白色液體,
這激情的交合讓天羅子全身發軟,他仰首吟哦嬌喘著,
『阿阿...嗯啊...恩恩...師父,不要了...我...阿阿..哈阿..』
好熱,裡面好熱,好舒服,不行.我不行了...我...
說太歲的唇在天羅子的白皙肌膚留下點點紅痕,
慾火不肯放過粉嫩小穴的猛力抽幹著,小穴也緊緊吸著慾火不放,
兩人不停的交合糾纏著對方,火熱的體溫讓兩人得到最舒服的快感...
沐靈山與帝如來因為擔心他們,所以趕了過來,
要告訴他們事情處理好了,帝如來擔心天羅子被說太歲嚴懲,
讓沐靈山進去看看狀況,哪知道才推開大門就聽到天羅子求饒的聲音,
那聲音聽起來很痛苦很可憐,說太歲該不會是在施暴吧?比如毆打之類的,
沐靈山緊張的將房門推開一點小縫,卻看見說太歲與天羅子正在做愛,
天羅子邊哭邊求饒的嬌喘著,兩人赤裸在擁抱在一起,
沐靈山趕緊跑了出去,哇!這實在太激情了,看到不該看的...
帝如來看到沐靈山面紅耳赤的跑了出來,擔心的問:『怎樣了?』
『啊?那個...痾..他們在忙,我們等一下吧。』沐靈山臉紅到不行的說。
帝如來不想管兒子為何臉紅,他只想知道天羅子有沒有事,
過沒多久,說太歲從房裡走了出來,帝如來立刻進去,
左看右看都沒看到天羅子,人呢?上哪去了?
『天羅子呢?怎麼沒看到他?你該不會揍他吧?』帝如來擔心的問。
『我沒揍他,他在房裡睡。』說太歲一說完,帝如來推開他走進房裡,
只見天羅子掛著淚痕睡著,模樣非常可憐,說太歲也走了進來,
慶幸著好險有幫天羅子蓋好被子,不然就尷尬了。
『他怎麼哭到睡著?你罵他嗎?』帝如來有點不悅的問。
『該做的都做了。』說太歲冷漠的回答。
沐靈山在後方摀著頭,老爸,天羅子的確是被處理了沒錯,
但是不是被打罵啦,你真是有夠...沒想到說太歲竟然會說這種曖昧的話,
我該說些什麼嗎?可是這樣不就被說太歲發現我看到不該看到的了嗎?
天羅子被他們的對話吵醒,帝如來上前關心,天羅子尷尬的躲在棉被裡,
寒暄了幾句,天羅子因為疲憊所以又睡著了...
『說太歲,我們已經將事情處理好了,以後不會再有今天的情況發生。』
沐靈山溫和的說,我要忘記剛剛看到的一切!!
說太歲點頭示意,他沒意見,之後因為帝如來還有工作所以就離開了,
沐靈山要走之前說太歲卻小聲的跟他說:『以後記得敲門。』
聽到這話他就知道說太歲有發現他無意之舉,他連聲道歉,
說太歲卻給他一抹淺笑,沐靈山感到一陣顫慄,好可怕的笑容...
帝如來臨走前一直吩咐說太歲要對天羅子好一點,不要讓他傷心,
他會生氣是因為愛他,保護另一半是每個人都會有的舉動,
說太歲點頭無語,這道理他懂,父子倆離開後,
說太歲回房陪著熟睡的天羅子,哈~我好像做的有點過火了。
對於那些富人的舉動,說太歲不是無感,
而是不願惹事讓帝如來難做人而已,不過如果他們傷害天羅子,
那連說都不必說,閻王鞭直接送他們上西天。
他溫柔的為天羅子蓋好被子,這份溫柔只屬於天羅子一人的,
經過許多風雨的他們感情會更加堅定,此情不移。
一成不變的日子甚為平淡,天羅子卻似乎樂在其中,
每天撒嬌似乎已經成為他每日功課,他總是喜歡抱住他,在他懷裡磨蹭,
不過說太歲也很喜歡就是了,老是悶在家也怪無聊的,
偶爾也要出去走走阿,要去哪裡呢?說太歲想了想...
對了,他從沒帶天羅子去海邊過,不如帶他去看海和大貨船,
那裡還有新鮮魚貨,偶爾吃生魚片也不錯,說太歲在心裡盤算著。
『天羅子,明天如果不冷我帶你去海邊玩吧。』說太歲溫和的說。
天羅子一聽興奮不已,蹦蹦跳跳的歡呼:『我要抓魚給師父吃~~~』
『我是要帶你去看海和散步,你竟然是要去當漁夫...』
說太歲摀住頭無奈的說,不過..這就是天羅子阿,單純又可愛。
這時天羅子開始翻箱倒櫃找東西中,到底在做什麼啊??
箱子的東西全都被一一拿了出來,天羅子整個人都快進到箱子裡去,
到底在找什麼,說太歲好奇的走上前,天羅子突然掉到箱子裡去,
說太歲趕緊探頭查看,天羅子卻笑呵呵的說找到了,
他的手上拿了伸縮式的捕蟲網,該不會是想用這玩意兒捕魚吧?!
『你找這個要做什麼?』說太歲突然覺得頭好痛。
『撈魚阿。』天羅子燦笑的說,他要撈很多很多魚給師父吃。
『現在天氣寒冷,魚兒大多都游到溫暖的地方去了,近海的魚很少,
你用這個撈能撈到才怪呢。』說太歲一一解析給天羅子聽。
天羅子很失望的放下捕蟲網,說太歲將他拉出箱子,真是的。
『那海邊附近有魚市場嗎?』天羅子好奇的問,說太歲點點頭。
『那我們去那裡看看有沒有新鮮的魚,我做生魚片給師父吃。』
因為師父愛吃魚料理,天羅子特地去學習所有跟魚有關的烹調方式。
說太歲有點驚訝,天羅子想的跟他想的一模一樣,都想吃生魚片,
天羅子什麼事情第一個想到的都是師父,這讓說太歲內心感到溫暖。
隔天,天羅子起個大早,天氣很好耶,雖然還有點冷風,
可是有出太陽,天羅子雀躍的打算準備早餐,說太歲卻阻止他。
『走了。』說太歲已經穿好外套和披風,魚市就是要早點去。
天羅子慌慌張張的穿保暖上衣和外套,擔心一個慢吞吞師父就先走了,
他穿得亂七八糟的跑著,沒想到說太歲站在大門邊等他,
看到他連衣服都穿不好,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衣服沒穿好。』說太歲溫柔的為他整理儀容,連頭髮也為他梳理好,
天羅子覺得超級開心,最後說太歲為他披上那白色披風,
然後牽著他的手往魚市前進,市場外頭有許多來來往往的人,
有買魚的婦人,餐廳的廚師,還有運魚的貨車,每個人都很忙碌,
一進到市場,濃濃的魚腥味與血腥味刺激著嗅覺,感覺真的不太舒服,
說太歲將天羅子牽得更緊,這舉動讓市場眾人投入異樣眼光,
兩個俏美的男子牽著手感覺就是怪怪的,難道那個披白披風的是女生?
說太歲走到某魚攤停下來挑魚,每隻都非常新鮮,魚販直盯著兩人看,
兩個男生嗎?還是一男一女?白衣服的那位好可愛喔,是女生嗎?還是男生?
眼罩男看起挺嚴肅的,不過是個標準的大帥哥呢,體格真好。
『這邊我全要。』說太歲以平淡的口吻說。
『好好好。』魚販點點頭,他接著說:『你老婆好可愛喔。』
說太歲一聽轉頭看緊抓他衣服的天羅子,淺笑的回答:『是阿。』
天羅子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師父,我是師父的老婆...
他臉紅的躲在師父身後,魚販大笑的說:『你老婆臉紅了耶,真可愛。』
『哈~他很容易害羞。』說太歲簡略的說,臉上揚起驕傲的笑容。
『有這麼可愛的老婆你真幸福,妹妹,妳老公很帥呢,他對妳好嗎?』
魚販向天羅子搭話,天羅子心想一出聲可能就破功了,所以他猛點頭回應,
臉頰泛紅的天羅子看起來更加可愛,所以被誤認是女生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魚販又送了一隻魚給他們,然後歡迎他們以後再來光臨,真會做生意。
說太歲面無表情的牽天羅子離開市場,然後曖昧的說:『老~婆。』
天羅子嘟著嘴,他知道師父是在消遣他,哼,師父最討厭了。
『但也因為被誤認是女生免去不少麻煩,不過就算他們知道你是男人,
我還是會牽著你的手。』說太歲依然面無表情,但看起來心情很好。
天羅子感到內心陣陣暖意,師父雖然從不說甜言蜜語,
但是他會用行動來展現情意,這就是我最喜歡最深愛的師父...
『那我以後要穿裙子嗎?』天羅子突然這麼一問,說太歲頭上冒三條線...
『不必。』說太歲立刻回絕,保持原樣的你就好。
天羅子忍不住笑了出來,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嘛,師父的反應真好玩。
兩人就這樣在海邊散步著,看著蔚藍的大海,心情好好,
岸邊的船隻忙碌的卸貨裝食糧,跟師徒二人悠閒散步成了兩面寫照。
『師父,海好藍喔,看起來很深呢。』天羅子靠近岸邊探頭的說。
『過來,很危險。』說太歲嚴肅的說。
『放心啦,我又不是小孩子。』天羅子燦笑的說。
『海對大人小孩都危險,你快過來。』說太歲有點喝斥的說。
天羅子水性不好,掉下去就慘了,預防勝於治療。
天羅子順從的回到師父身旁,兩人坐在岸邊的椅子上悠哉的看海,
冷冽的海風呼呼的吹著,雖然有陽光照射,但依舊寒冷。
『師父,大海應該有很多故事吧。』天羅子開朗的說。
『有阿,幽靈船和水鬼,你要聽哪個?』說太歲故意這麼回答。
天羅子輕打了師父一下,嬌嗔的說:『討厭啦,不要講這個。』
『好啦,我跟你說,距離現在300年前,漁夫從在外海抓到一隻不明生物,
此生物名為:羅,長相十分可愛,漁夫們都稱讚不已。』
說太歲開始說起故事,天羅子認真的聽著,眼睛直盯著說太歲。
『因為非常可愛,所以漁夫將他帶回飼養,某天漁夫發現羅似乎生病了,
進食越來越少,這讓漁夫們擔心不已,每個人都上前餵食,
可是羅卻都不吃,直到最後一位漁夫餵食,羅卻肯吃了,眾人非常高興。』
說太歲越說越精彩,天羅子聽到一半就問:『為什麼羅只肯吃他餵的東西?』
『因為羅喜歡上這位漁夫。』說太歲一語道破的回答。
『是喔,然後呢?』天羅子有點小興奮的問。
『羅是修行千年的水族,因此他幻化為人形去找漁夫,
漁夫一眼看到眼前可愛的男生就知道他是羅,原來漁夫也愛上了羅,
兩人雖是男性卻在一起了,沒多久村人發現這段畸形之戀,
他們被硬生生分開,漁夫被村人視為道德淪喪的異類被村民殺死,
鮮血流入大海之中,羅痛苦萬分仰天哭泣,羅的淚水化為潔白的珍珠,
最後,羅口吐鮮血化為輕煙飄散在大海中,後人讚揚他們堅貞的愛情,
所以在魚市場立了碑文。』說太歲的眼神透露著一絲哀愁。
『好可憐喔...那碑文在哪裡,我想去看看。』天羅子同情的說,
他想去悼念這對無緣的戀人,相愛卻不能在一起真的很苦...
這時說太歲忍不住笑了出來,天羅子一頭霧水,師父在笑什麼?
『我亂編的啦,你還真的相信喔?!』說太歲竊笑的說。
天羅子一聽才發現自己被騙了,他輕槌著說太歲難受的說:『當然。』
師父最討厭了,為什麼要說這種故事騙我啦,害我還很難過。
『是你想聽故事我才編的,怪我囉,你又沒說要聽真實故事。』
聽名字應該也知道是騙人的阿,說太歲覺得天羅子真的很單純天真,
羅就是天羅子,漁夫就是他。
天羅子不甘心的嘟著嘴,師父竟然騙人,為何編這種淒美的愛情故事?
而且說的時候還很認真,誰看的出來是騙人的阿,臭師父。
『回去吧。』說太歲伸出手溫和的說,天羅子卻因為上當受騙不願意牽,
說太歲接著說:『不牽算了。』天羅子一聽立刻牽住他的手,
被騙就算了,就當作聽故事囉,只是沒想到師父也能編這麼唯美的故事,
雖然仔細一想有點老梗,但是卻動人心弦。
兩人牽著手慢慢的走回家,天羅子覺得很滿足,這就是幸福啊~
回到家,天羅子打算做生魚片給師父吃,老闆將魚包裝的很好,
魚的下方還放了許多冰塊保鮮,不愧是專門賣魚的魚販。
『我來吧。』說太歲推開天羅子搶著做,天羅子卻說他處理就好,
說太歲拍拍他的肩膀說:『偶爾讓我做一頓飯給你吃。』
天羅子說不過師父,只好先去泡茶給師父喝...
說太歲精湛的刀工"咻咻咻"的快速將魚兒切成片狀排成花朵形狀,
在小碟子放著醬油和芥末,還煮了白菜豆腐味噌湯。
『師父,你好厲害喔。』天羅子的眼神充滿著崇拜,師父超強的啦!
兩人喝了口茶後開始吃生魚片,哇~味道好鮮甜喔,
新鮮的魚果然好吃,和最愛的另一半一起吃就更好吃了。
天羅子喝著味噌湯,好溫暖好好喝喔,師父不但武藝高超,
廚藝也是一流呢,我要更加努力學習做菜才可以。
飽餐一頓後,天羅子洗著碗筷,真心覺得他們就像新婚生活,
話說師父連碗筷都是買一對的,真的很細心呢,
這也算是一種體貼的浪漫吧,雖然天羅子還是很想聽到師父說愛他,
不過...這可能是妄想吧,師父不可能說那種肉麻兮兮的情話。
說太歲擦著桌子,將垃圾拿去倒,家事要分工合作,不能固定一人做,
來到廚房看著邊洗碗邊哼歌的天羅子,應該要買件圍兜兜,
這樣洗碗煮飯才不會弄髒衣服,下次帶天羅子去市場挑吧。
一陣忙碌後,兩人坐在客廳,一人看食譜書一人在寫毛筆,
各做各的事沒有交談,只有陪伴,這就是幸福呀。
夜裡,兩人睡在溫暖的床上,天羅子依偎在說太歲懷裡,
兩人抱著對方沉沉睡去,沒有親密的行為,卻有甜蜜的溫度。
這天,沐靈山剛好來到說太歲家附近談生意,想說去看看師徒兩人,
帶了一些小零食打算看看天羅子,還準備禮物要給天羅子,
對沐靈山而言,他把天羅子當作弟弟看待,別說他偏心,
他也有帶一包滿滿的新鮮魚要給說太歲,歹勢,除了魚,
他不知道說太歲喜歡什麼碗糕,總之伴手禮他有帶。
才一到門口就看到天羅子在掃地,真是賢妻良母阿。
『沐靈山~~~你怎麼有時間來?』天羅子開心的朝他衝了過來。
說太歲聞聲也走了出去,沐靈山微笑的說:『打擾啦。』
"碰"一放,一堆伴手禮登場!!我大方吧,嘿嘿。
『你是來遠足的嗎?』說太歲冷淡的問。
『什麼遠足,這是伴手禮,天羅子,這是要送你的模型。』
沐靈山興奮的說,天羅子的眼睛立刻變成亮晶晶模式,真可愛。
『咦?模型玩具耶,怎麼這麼多???』天羅子驚訝的問。
攤開一看,有飛機、戰車、軍艦、帆船、還有皇宮耶,
是要辦模型派對嗎?這全都要給我喔?
『全部都送你。』沐靈山豎起大拇指挺胸的說。
『可..可是,我都沒送你什麼禮物耶..』天羅子有點愧疚的說。
『你陪我玩就好。』沐靈山直接回答,說太歲頭冒三條線,
所以天羅子是你的玩伴就對了啦,這兩個長不大的成人...
『那你的工作呢?不要耽誤到了。』說太歲平淡的說。
『辦好才過來的,我今天要跟天羅子玩啦,我工作壓力大需要紓解,
我是人不是機器耶,而且你們只有我家有聚會才會來當保鑣,
都沒人陪我玩,我孤單寂寞覺得冷你知道嗎?我好可憐~~~~』
沐靈山開始抱怨起來,工作永遠做不完,老爸永遠都很忙,
朋友永遠在把妹,都沒人陪他說話,更別說陪他玩模型!!
外人看他總是光鮮亮麗,但其實他內心是無空虛,
許多漂亮的女生想跟靠近他不是因為愛,而是想當少奶奶而已,
他不想當什麼花蝴蝶,他只想要一個真心愛他珍惜他的另一半。
許多富二代接近他,只是生意往來,沒有義氣誠信可言,
有豪宅金錢有什麼用?身邊都是愛慕虛榮的假面朋友而已。
但是說太歲和天羅子是真心對待他,他當然珍惜,
天羅子單純又善良,知足懂得感恩,而且非常可愛,
說太歲冷漠卻穩重,無視繁華金錢,而且信守承諾。
兩人開始組裝模型,說太歲在一旁看書無視兩人不亦樂乎的嬉笑聲,
總覺得沐靈山有心事,不然怎麼可能無故來訪。
這時,帝如來有點慌張的直奔來訪,說太歲一看,果然有問題。
『我就知道你會來這裡,還不回家嗎?』帝如來鬆口氣的說。
『家?原來那是我的家喔?我怎麼都不知道那是我家啊?
那算什麼家?我沒有那種不信守承諾的家!!』沐靈山暴怒的說。
天羅子有點傻眼,沐靈山怎麼會這麼生氣?難道他們吵架了?
說太歲拍拍沐靈山的肩膀要他別生氣,好好溝通。
『是我不對,我道歉,我一定會好好處理,可以回家了嗎?』
帝如來溫和的說,他上前拉住沐靈山的手,沐靈山生氣的甩開。
『你把事情處理好我再回去!』沐靈山冷冷的說。
『我知道,我會好好處理,不然我跟他的合作立刻結束,這樣可以嗎?』
帝如來妥協的說,天羅子一頭霧水,到底是什麼事情讓沐靈山這麼生氣?
『沐靈山你別生氣,到底是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天羅子溫和的問。
沐靈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原來是之前那些毀謗說太歲的人,
還在亂批評他們師徒,不過天羅子已經無感了,沒必要跟那種人爭論。
『別為了那些人跟帝如來吵架。』說太歲拍拍沐靈山的肩膀。
『就算真的要爭論也是我和師父處理他們阿。』天羅子直白的說。
看來我還是必須把鉛刀磨利一點,說太歲似乎知道他的想法拍了他的頭,
帝如來不停安撫沐靈山,天羅子不停的勸他,這才讓沐靈山乖乖回去。
送走父子倆後,天羅子邊整理模型邊喃喃的說:『我愛師父錯了嗎...』
『當然沒錯,沒必要理無腦人士。』說太歲冷冷的說。
做人基本就是尊重,做不到的話就什麼都免談了。
兩人是同性戀人這事知道的人都是批評居多,支持的只有帝如來父子,
可是那又怎樣呢?難道因為眾人反對我們就必須聽話分開嗎?別妄想了!!
『聽說漁港旁有小涼亭,改天天氣好我帶你去那裡散散心。』
說太歲平淡的說,天羅子點點頭開心的說好,師父的表情從來沒什麼變化,
有時真不知道他到底是高興還是生氣,
不過這就是師父阿,我最喜歡的師父。
話說生魚片真的很好吃呢,只是還是吃煮熟的比較好,
因為生的東西容易有寄生蟲,吃進肚裡還是不太保險啦,呵呵。
夜裡,天羅子睡到一半醒了過來,看著身旁沉睡的師父,
不知為何有一股不安的感覺,有一種很討厭的氛圍圍繞著他,
到底是...?天羅子皺起眉頭,他想不出來有什麼事情能讓他不安,
照理說應該沒有了阿,師父也待在他身邊,他也退隱了,可是為何這麼不安?
『怎麼不睡?』說太歲溫和的問。
『沒什麼...抱歉我吵醒你了。』天羅子抓抓頭笑笑的說。
『又在胡思亂想了。』說太歲摸摸他的頭,給他深情的一吻...
說太歲的吻讓他逐漸安心起來,有師父在,他沒什麼好不安的。
這天,說太歲依照約定帶天羅子來到漁港旁的小涼亭,
是一座不算大的涼亭,但是非常整齊乾淨,天羅子高興的坐在椅子上看海,
這時,說太歲想去買魚,所以要天羅子在這裡等他,
天羅子一人望著大海,天空的雲有點黑,好像快下雨的樣子,
他搖晃著雙腳等說太歲回來,小時候好像也曾經這樣等過師父,
不過是在家裡,師父從以前就很保護我,我也要學會保護自己才行。
就在天羅子獨自一人沉浸在往事的時候,後腦一陣劇痛,
他反射性轉頭一看,竟然是..閻達,他...他還活著,
可是師父說他可能活不成了阿,因為傷的很重不是嗎?
天羅子應聲倒地,閻達一拐一拐的走了過來,他用力拉扯天羅子的頭髮,
我發誓過,我一定會讓你死很慘,天羅子,我從地獄回來找你報仇了!!
天羅子一拳揍了過去,閻達反應不及,就這樣被反揍一拳,
被偷襲的後腦讓天羅子感到又痛又暈,可是,他當然要反擊,
這個男人已經傷害他加上這次是第三次了,前兩次師父都放過他,
真是禍害遺千年,他竟然沒死,還一直一直上前尋仇,
縱虎歸山的結果就是一再被反咬,這次,他不要再當待宰羔羊,
他會找我麻煩一定也會找師父麻煩,他,不會再退縮,也不再軟弱。
閻達跌倒在地上,他的腳始終無法痊癒,這都是說太歲害的,
他要報復說太歲,都是他毀了自己一生,殺了天羅子就是最好的報復!
閻達與天羅子扭打起來,但,天羅子的力氣敵不過粗曠的閻達,
即使他努力反擊和閃躲,還是被閻達壓倒在地,天羅子,敗!
閻達殺紅眼的將他高高舉起,一把將他丟到海裡,
天羅子反應快抓住綁著船的繩子,情況十分危急,一不小心就會掉進海裡,
這邊的海域有許多暗流,一但掉入,可能就會被海水捲進去無法脫身,
閻達見狀就用一旁的掃把用力敲打天羅子的手,手臂被打到紅腫,
天羅子死命的緊抓著繩子,閻達卻用刀子割著繩子,
"啪"一聲,繩子斷裂,天羅子就這樣掉入海中,
他絕望的看著眼前景象越來越小,心裡想的還是說太歲:「師父,對不起,
我無法陪你一輩子了,對不起,師父。」天羅子流下遺憾的淚水,
淚珠隨著墜落的速度飛灑在天地間,天羅子閉上雙眼絕望的墜海。
『哈哈哈哈~我報仇啦,太爽啦,去死,都去死吧!!』
就在閻達狂笑的時候,天羅子發現自己沒掉到海裡,咦???怎麼會???
他仔細一看,閻王鞭緊緊扣住他的身子,他看向閻王鞭的另一端,
說太歲緊握閻王鞭,然後一用力,天羅子被甩到空中,
說太歲一個飛身將天羅子抱到懷中,然後平安落地。
『師..師父。』天羅子激動的流下淚水,閻王鞭從他身上鬆開,
閻達怒氣衝天,沒想到天羅子又再一次被說太歲救了,他的命真硬!
說太歲是風速俠嗎?怎麼一下就趕到還能及時救到天羅子?
『我就知道你沒死。』說太歲冷冽的看著閻達,語氣冷酷不已。
『當然,我是來拉你們師徒入地獄的。』閻達露出陰險的冷笑。
『你試試看阿。』事不過三,這次不是你不放過我,而是我不放過你。
說太歲拿出閻王鞭,他知道,閻達其實是有武功的,
只是不知為何一直保持實力,如果沒武功底子,他早就死了。
『哈哈哈哈哈~~我終於可以大開殺戒啦,
沒想到之前那個偏激年輕男的靈魂那麼邪惡,他解除了我身上的封印,
我的武功全都恢復,說太歲,別以為這次你可以活著離開!!』
閻達瘋狂嘶吼大笑,眼神跟之前截然不同,說太歲明白,
這將會是一場生死之戰,但,他毫不退縮,他有必須贏的決心。
『森羅萬化歸惡障!!』閻達出招,邪惡暴戾之氣將四周一切毀壞殆盡,
說太歲立刻迎擊【擊天龍虹!!】金色光芒劃破邪氣,正邪廝殺相抗,
天羅子身受創傷,紅腫的手有點拿不動鉛刀,
但他在一旁伺機等待出招的機會,對於執迷不悟之人不能再繼續縱容!!
『狂魔嘯天!!』閻達招招毒,招招狠,招招絕,
反觀說太歲,招招快,招招破,招招烈,絲毫沒有退縮之意。
『穿龍盪海!!』招式再現巨龍,萬物皆成靜態之樣,閻達感到一陣冷冽,
不禁冷汗直冒,此招,我接的住嗎?不,我不怕,我可以!!
『惡暴震天闕!!』閻達舉起雙手將邪氣凝聚成球狀,打算正面迎擊,
巨龍劃破邪氣之球,閻達驚駭的退後三步,會輸,我會輸...
此時,天羅子加入戰局,他與說太歲直逼閻達,
他手握鉛刀在說太歲的內力催使下,鉛刀貫穿閻達的心臟,
鮮血如洪水般噴出,霧狀的朱紅猶如迷霧般揮灑天地間,
執迷不悔的罪惡在師徒聯手下,畫上句點。
慈悲寬恕罪惡人,萬惡之心難度化,反目爭鋒傷眾人,一刀劃下斬罪惡。
不是心狠,也不是嗜血,而是對方欺人太甚,容忍兩回卻不知悔改!!
說太歲牽天羅子的手離開,任由閻達的屍首在此處曝曬,
慈悲對無恥無良心之人是最浪費的奢侈品....
說太歲一路上沒有說半句話,天羅子也沉默的緊跟在他身旁,
說太歲撇見天羅子紅腫帶點瘀青的手,他的心情更加糟糕,
天羅子見師父面無表情卻發出冷冽殺氣感到驚恐,看來師父真的很不悅。
回到家,說太歲將魚放入冰箱,然後拿出救護箱為天羅子消毒包紮,
現在才想到手會痛,閻達真的要置他於死地呢,為什麼?
是他不明事理找我們麻煩,還對我亂來,是他找人欺負我毆打我,
到底誰該恨誰啊?師父一直放過他,他卻沒醒悟,還一直來尋仇,
難道這一切都是我們師徒的錯嗎?該尋仇的人應該是我們吧!
天羅子的手又再次纏上繃帶,我現在這樣真像打拳擊的拳擊手,
師父真的很細心,雖然纏上繃帶卻可以行動自如,也沒之前那麼疼痛,
我沒殘廢都是師父的功勞,我最喜歡師父了。
『以後再來找麻煩的人,一律殺無赦。』說太歲發出冷冽殺氣的說。
天羅子不敢回話,應該說他也不知道說什麼,說太歲將他擁入懷中,
天羅子露出滿足開心的笑容,有個守護自己的人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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